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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24文心雕龙】【艳母寻子记】【单篇完结】(005)

**小说 2024-07-15 17:56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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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24文心雕龙】【艳母寻子记】【单篇完结】(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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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母寻子记

作者:空空如也(ID:1371102)
2024/01/31发表于:SIS
是否首发:是
字数:15,854 字


           ***  ***  ***

  很久以前,我便动了要写一篇以夏姬为女主的色文。这个历史上真实存在的
古代顶级荡妇,绝对配得上广大淫民对她的顶礼膜拜!然而,自从完成了《雷媛
媛三部曲》之后,我便陷入了灵感枯竭的状态。几番想要动键盘,总是敲几行字
便删了。这一次,在文心雕龙活动的驱动下,我也终于难得地觅得几日清闲,细
细思索了人物的关系和故事的逻辑,终于写完了这篇作品。

  只是在写作的过程中,我依然大伤脑筋。夏姬是春秋时期的人物,我们现在
用的很多成语、典故,乃至一些社会习俗、思维方式,都与我们现在有太多的不
同。很多顺手写出来的词句,总要反复查证。后来实在是觉得太浪费精力,干脆
作罢。诸位色友若是发现了某些BUG,欢迎拍砖。任何批评意见,只要不是人身攻
击,我都表示感谢!

           ***  ***  ***

                 上

  楚军兵临城下的时候,夏姬劝夏徵舒赶紧走,可是夏徵舒死活就是不肯。

  「我堂堂陈候,死则死矣,岂有弃国而逃之理!」说罢,夏徵舒拂袖而去。

  夏姬只好苦笑作罢。

  夏姬知道,夏徵舒从来都是一个不听劝的人。如果他听劝,他那时就不会一
怒之下射杀陈国的国君;如果他听劝,就不会自立为陈候而导致楚国大军压境。

  我对夏姬说:「夫人,可不能在犹豫了!」

  夏姬脸上已有泪痕,说:「徵舒这孩子,从小被我宠溺惯了。是我害了他啊!」

  我的语气加重了些,说:「把他送走活下来的机会大些,还是你去求楚国人
饶他性命的机会大些?你可要掂量清楚了!」

  「好!好!送他走吧!送他走吧!」

  夏姬有点歇斯底里地冲我喊着,我头也不回地追着夏徵舒去了。

  「师父,不要劝我了!」见我追上来,夏徵舒说,「在我决定射杀国君那一
刻开始,我便料到了这一天!」

  「公子,你这又是何苦!」

  「何苦?哈哈哈哈!师父你说,究竟是眼睁睁地看着母亲日复一日地受辱更
苦,还是慷慨赴死更苦?」

  「此事……我不便置喙。」

  「你不便,我却没什么不便!那一日,我眼见着那天杀的灵公和仪行父,将
他们的两根阳物一前一后塞进母亲的阴户与后庭,害得母亲连声惨叫。你说这苦
也不苦?」

  我不语。但我心说,夏姬那时,却未必是在惨叫。

  「还有那孔宁,母亲本已被那灵公和仪行父凌辱,他还要将那阳物插进母亲
口中。这也就罢了,还要死命地将全根尽数插入,害得母亲涕泪横流。你说,这
苦也不苦?」

  傻孩子,你不懂啊……

  「他们一边凌辱母亲,还要一边羞辱我,竟然让我这个做儿子的,给他们倒
酒,让我一边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他们三穴齐开,一边给他们倒酒!」夏徵舒牙都
快要咬碎了,「而且,灵公对那二人说了什么,你知道吗?他手里把玩着母亲送
给他的贴身亵衣,说:徵舒似汝!师父,这不仅是羞辱我啊,他们这是还要羞辱
我那亡父!」

  我开口问他:「好,我知道你苦!那你打算如何?去和楚人搏命吗?」

  他拔出剑来,向下一挥,说:「我欲与那子反一决生死,胜则成我之名,败
则成我之勇!」

  我叹了口气,一掌切在他后颈,将他击晕过去。
           ***  ***  ***

  「辕颇,这事只能拜托你了!」

  辕颇是我的生死之交,他说他欠我两条命,这次我让他先还一条。

  辕颇问我:「子满先生,你为何不亲自送夏徵舒远走?」

  我说:「我还需留在夏姬身边,只有我能护她周全。」

  辕颇点点头,唤来一名小奴。

  「先生,你看此奴,长相与夏徵舒是否有几分相似?」

  我看了那小奴一眼,十五、六岁的年纪,身形与徵舒几无二致,但要说长相
相似,着实是有些勉强了。

  我想了想,对辕颇说:「罢了,就是他了!」

  辕颇唤人给他吃了顿好的。待他吃完,夫人也赶到了辕颇的府中。

  我对夏姬长揖到地,然后指着那小奴说:「夫人,此子将对你我有大恩!」

  夏姬对我点点头,转而走向那不知所措的小奴,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问
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小奴诚惶诚恐地答道:「夫人,小奴是贱籍,没有名字。」

  「不打紧,我给你取个名字,好不好?」

  「好!好!多谢夫人!」

  「叫什么呢?嗯……叫你『欢』,可好?」

  「好!好!夫人想叫小奴什么,小奴便叫什么!」

  「真是个好孩子!」夏姬笑着说。那笑容很柔,像水一般的柔,像深不可测
的水那样柔,柔到足以淹死这个孩子。

  夏姬解开了欢的腰带,拉开他的衣襟。欢越发懵懂了,看了看夏姬,又看了
看我,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任由夏姬把他脱了个精光。

  我准备推门出去。夫人喝道:「子满,你站住!」

  「夫人,这……不妥吧?」

  「我要你看着!」

  我只能把门重新合上,转过身来,看着夏姬蹲下身去,将欢那细小且尚未勃
起的阴茎,用双唇含入口中。

  「啊!」欢惊叫一声,浑身一个激灵,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一缩。他的阴茎
从夏姬的口中脱出,迅速用双手捂住。

  夏姬搂住欢的臀部,「嘻嘻」笑了一声,轻声说道:「怕我吃了你呀?傻孩
子,别害怕,这可不是要吃了你,这是要让你做一回真正的男人!」

  欢战战兢兢地放开双手。夏姬这次没有用嘴去含,而是吐出娇嫩的舌头,朝
欢的阴茎舔了过去。

  欢又是一个激灵,但这一次没有后退,只是看着夏姬那一条柔软、水润、灵
巧的舌头,将他的阴茎舔了个遍。

  欢肯定是很久没有沐浴过了,随着阴茎上的污垢被夏姬的唾液化开,一股浓
烈的腥臊味在房中弥漫开来。我顿时觉得有些反胃,夏姬却毫不在乎,爱不释口
地舔着那根也许这辈子就还没有勃起过几次的阴茎,直到它变得油光发亮,夏姬
再次含入了口中,开始反复吞吐。

  「啊……啊……」欢发出颤抖的声音,身体做出了今天第三次的激灵。

  夏姬紧紧地含着那根人生中第一次射精的阴茎,任凭他的童子精激射在自己
口中。

  待他射完,夏姬把精液吐在自己的手掌里,朝着欢浅浅一笑,然后仰起脖子,
扬起手掌,让那浓稠的童子精从手掌再度缓缓落入自己的口中。末了,她又用舌
尖把掌心里最后一滴精液卷进了口中。

  我看见夏姬的喉咙蠕动了一下。她向来有食精的癖好,别人射在她阴户中流
出来的精液,她也总喜欢用手指抹来,放入口中吞下。

  接下来,夏姬站起身,开始一层一层剥开自己身上的衣裙。雪山般白皙的双
肩,白玉般柔润的双乳,玛瑙般晶莹的乳头,冰湖般光洁的小腹,漆器般黑亮的
阴毛,蜜桃般丰盈的翘臀,莲藕般修长的双腿,逐一落在欢和我的眼里。

  欢看得目瞪口呆。他或许见过裸身的女奴,但何曾见过如此的国色天香。胯
下稚嫩的银枪,早已拼了命地贴紧了自己的肚皮。

  夏姬缓缓躺在榻席上,分开双腿,正对着欢露出了汁水滢滢的阴户。

  「欢,过来。」夏姬朝着欢勾了勾手指,引导着他把身体伏在自己身上,随
后握住了他的阴茎放在穴口,说,「轻轻的进来,不要弄痛了自己。」

  欢在夏姬的指导下,慢慢地将阴茎一点一点地送入了夏姬的体内。当他全根
没入时,夏姬「啊」地发出了一声荡人心魄的叫声,荡得连我都差点撑破了自己
的裤裆。

  「抽出去一点……再插进来……对……再抽出去一点……啊……做得好……
对……就是这样……很好……」

  「夫人,我……我好舒服……」

  「你做得……很好……啊……我也很……很舒服……」

  「啊……夫人……我又……」

  稚嫩的少年又一次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夏姬叫欢从自己身上爬起来。欢的阴茎刚拔出来,一条乳白色的细流便从夏
姬微微张开的穴口滑落下来。夏姬如果所料,抹了放进嘴里,紧接着又把欢的阴
茎含住,卖力地吸吮起来。

  可怜欢的那根刚刚享受过男女之欢的阴茎,还没来得及疲软下去,便再次坚
硬得像一块石头。

  这一次,夏姬让欢躺下,自己跨在他的身上,把欢的阴茎坐入了体内。她一
边臀起臀落,一边趴下身子,伸出灵舌,在欢的耳垂、脖颈、乳头上来来回回地
舔着。

  欢这一次坚持得久了一些,让夏姬也终于感受到了一些快活。夏姬猛地直起
身来,抬手解开了脑后盘起的发髻,锦缎似的头发如瀑布一般从她的头顶滑落。
她加快了蜜穴吞吐阴茎的速度,口中无所顾忌地发出放浪的叫声。

  「啊……啊……啊!」

  欢的身体一阵阵地抽搐,无力地瘫倒着。

  夏姬起身,穿上了衣裙。她也不去整理头发,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就这
么云鬓散乱着推门走了。

  我叫人进来,扔了一套徵舒的衣服给欢,叫他穿上。然后,我捏着欢的脸颊,
一剑割断了他的舌头。欢当场血流满面,哀嚎不已。

  「他脸上的血不要擦,就这样留着。」

  说完,我也拂袖而去。

           ***  ***  ***

  在辕颇的精心安排下,楚军的使者亲眼见证了「夏徵舒」被车裂的惨状,满
意地回营向主帅子反复命去了。

  回到府中,我对夏姬说:「夫人,你可以放心了。」

  「放心?」夏姬冷冷地对我说,「徵舒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我狠狠地瞪了夏姬一眼,她知道自己失言,赶紧闭上了嘴。但她盯着我那眼
神极其幽怨。

  我用极低的声音对她说:「找一个小奴代替徵舒去死,这是我们早就商量好
的对策。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怨恨什么!」

  「我在怨恨你!」

  「我……那毕竟是一条人命。我们借了欢的命,好歹也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
男人再去死。你这也算是替……算是一个做母亲的报答了欢。」

  夏姬刚准备开口,我听到门外有响动,挥手制止了她,随即便见到进来了两
个人,是孔宁和仪行父。

  他们向夏姬十分随便地行了个礼。仪行父说:「夫人,楚王请您去军营一叙。」

  我在一旁冷哼了一声,道:「你们两个又打什么歪主意?」

  孔宁说:「区区门客,说话规矩点!」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说:「我虽是一介门客,但我手中的剑,可不认得谁是
门客,谁是大夫!」

  这二人见识过我的剑术。那日徵舒射杀灵公时,灵公身边的十几名护卫冲过
来,想要围杀徵舒。幸亏我及时赶到,他们不仅没伤着徵舒一根汗毛,反而全部
死在了我的剑下。

  仪行父见我已经把手按在了剑柄上,赶紧说:「子满先生勿要动怒,真是楚
王要见夫人,绝不是我们二人要对夫人图谋不轨!」

  我说:「领兵的不是子反吗?」

  仪行父说:「先生有所不知,子反领兵出发之后,楚王不知从哪里听闻了夫
人的艳名,于是亲率了一支大军赶了过来,就是为了……」

  「够了!」夏姬厉声打断了仪行父,哭着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怀的
什么心思!我儿已经死在了辕颇手里,死得那么惨……呜呜呜呜……你们两个狗
贼,此前让我供你们淫乐,之后又拉上灵公一起玩弄我的身子,如今害死我的孩
儿还嫌不够,还想把我献给楚王!滚出去!给我滚出去!」

  孔宁还想说什么,我爆喝了一声:「滚!」吓得二人抱头就跑。

  第二次来请夏姬的,是正牌的楚国使者,带着一大堆礼品。精致的玉器、华
美的裙装、名贵的饰物,对于陈国这个蕞尔小国,这些礼品足够换一座城池了。

  夏姬叹了口气,换上了楚王赠送的服饰,跟着使者走了。

  我紧随再夏姬的身边,到了楚王的大帐前,侍卫拦住我。夏姬站在帐外,高
呼道:「大王,夏姬应召前来。只是这位子满先生,乃是先夫夏御叔最敬重之人。
先夫临终前,子满先生曾答应过先夫,从此片刻不离小女子身边以护佑周全,否
则便要自刎谢罪。还望大王体谅他一片忠肝赤胆,准他入内。」

  帐中传来声音:「取了他的剑,放他进来。」

  夏姬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我默默地摘下佩剑,陪着夏姬走了进去。

  见到楚王,果然是威仪凛凛。同是国君,楚王比起那猥琐的陈灵公,气度不
知要高到哪里去了。但即便是这样一位睥睨天下的霸主,也被夏姬的角色姿容震
惊到了。

  楚王请夏姬坐下,第一句话却是对我说的。

  「久闻子满先生的剑术天下无双,寡人也很仰慕。如若先生愿意屈尊,寡人
愿许给先生公卿之位,先生意下如何?」

  我站在夏姬身边,对楚王施礼道:「区区士人,哪当得起大王厚爱。子满只
愿留在夫人身边,不敢求富贵。」

  一个身披铠甲的人用嘲讽的语气对我说:「子满先生既是受夏御叔大夫之托,
护佑夫人左右,为何放任那陈灵公、仪行父和孔宁三人,对夫人百般凌辱?」

  我冷笑了一声,说:「只要夫人愿意,她想做什么都可以。但若是夫人不愿
意,那三人只要敢动夫人一根手指头,他们坟头上的草,只怕比阁下还高了!」

  那人勃然大怒,喝了一声「大胆」,拔剑便向我砍来。我前冲一步,使出一
招「空手接白刃」,瞬间便用那人的剑抵住了他自己的喉咙。立刻,帐中除了楚
王腰间的那把剑,其他所有的剑都指向了我。

  「襄老,退下!」楚王喝退了那个叫襄老的人,连声对我称赞,「好身手,
好身手!先生果然名不虚传!」

  我把襄老的剑扔回给他,站回了夏姬身边。

  楚王转而问夏姬:「夫人的容貌倾国倾城,寡人一见倾心,可否恳请夫人委
身寡人?只要夫人应允,夫人想要的,楚国有的便是夫人的,楚国没有的,寡人
便亲率百万大军去给夫人夺过来!」

  我吃了一惊。但更令我吃惊的是,夏姬还没来得及提出反对,当场便有人抢
了先,是一个文士模样的人。

  「大王,此次兴兵乃是伐罪之举,将为天下称道。可大王若是纳了夏姬入后
宫,天下人必定认为大王是为了贪图美色而举兵,按《周礼》所述,这可是淫行,
乃是大罚之道。还望大王三思啊!」

  楚王一时语塞。他不会不知道这里边的厉害关系,看得出来,即便是大国雄
主,面对夏姬的绝代风华,一时间也难以自持。倒是这个发表反对意见的人,还
真是一个头脑清醒,且敢于犯言直谏之人。

  「申公,大王不可纳夫人,那在下可否?」说话的是另一位将军装束的人,
他坐的位置,比襄老还要高一级,应该便是此次楚军的主帅子反。

  「司马,巫臣还是觉得不可。」巫臣对那位将军的称呼应证了我的猜测。他
接着说,「夏姬嫁夏御叔三年而御叔暴亡,委身陈灵公一年而灵公被杀,还间接
导致了其子夏徵舒之死,连陈国都可谓因她而亡!夏姬实为不详之人!天下美人
何其之多,司马何必属意这样一个不详而且淫乱的妇人!」

  我被巫臣的话激怒了,尽管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但我听不得他对夏姬的
羞辱,目光瞬间变得寒光四起,就连子反都露出了戒备的神色。巫臣却毫不畏惧,
正面迎着我的目光,毫不退缩。

  没想到,那襄老又一次跳了出来,嚷嚷着对楚王说:「大王,这次举兵是为
了讨伐谁还是为了抢美女,不关我的事,只要大王一声令下,我便出人出钱出力。
至于祥不详什么的,我襄老不在乎,大王和司马不要她,我便要了!」

  我强忍着上前抽他两巴掌的冲动,对夏姬使了个眼色,夏姬对我微微点了点
头。

  楚王说:「襄老,你身为连尹,怎可如此放肆!夫人岂是你说要就要的,就
算是寡人,那也要经过好言相求,得到夫人首肯才行!」

  这时,夏姬站起身,淡淡地说:「承蒙大王和子反大人抬爱,大王和子反大
人是王公显贵,小女子高攀不起。」

  她对着襄老妩媚地笑了一下,又说:「小女子愿意做襄老将军的妾室,请大
王恩准。」


                 中

  「啊……夫君……妾身要来了……啊……」

  自打下嫁襄老之后,夏姬的房间里每晚都会传来这样的声音。即便是来月事
的那几天,襄老也要想方设法在夏姬的后庭或檀口中发泄一番。

  我私底下警告过夏姬,叫她悠着点,襄老毕竟年纪不轻了,这样的搞法,说
不定哪一天就一命呜呼了。在我们的计划实施之前,他还不能死。

  襄老是个粗人,总喜欢把老祖宗熊渠的一句话挂在嘴边:「我蛮夷也!」但
他对我非常客气。他这种武夫往往有个特点,就是对比自己强的人有一种天然的
崇拜。有一次,他甚至想把夏姬来之前,他最宠爱的一个妾室送给我。

  我自然不肯要。他又说,有个贴身侍卫想跟我学习剑术。我略作由于,答应
了下来。

  在我的小院里,我教了那个叫矩的侍卫一套剑法。教完之后,我让他到屋里
喝茶。

  「矩,有徵舒的消息吗?」我问他。

  矩是我的弟子,十年前就是。他出师之后,便到了楚国,成了襄老的贴身侍
卫。我们一直在暗中联络。这也是我让夏姬委身襄老的原因。

  「先生,公子无恙,现在正躲在先生的旧居。」矩回答。

  「我的旧居现在被公子然所占,徵舒是以什么身份躲在那里?」

  「他化名伯筝,经过辕颇的推荐,以门客的身份寄居。」

  「好。」我应了一声。我在心里对远方的夏徵舒说道:门客?在那里,你不
该是门客,你应该是主人才对!

           ***  ***  ***

  当晚,楚王有事召见了襄老。有仆从来报,说襄老的儿子黑要,喝多了几杯
之后,竟然摔坏了徵舒的灵位。虽然是个假的,但我还是毫不客气地收拾了他一
顿。

  「不就是个灵位嘛,我让人重做一个,」黑要揉着被我摔疼的肩膀说,「镶
金的,行不行?」

  「那你去问夫人好了,问我做什么?」

  「当然要问夫人,我这就去!」

  说罢,他真的转身朝着夏姬的屋子走了过去。我怕他酒后胡来,赶紧跟了过
去。

  「庶母!」黑要见着夏姬,立刻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施礼问好。

  夏姬回了礼,见他眼角有一块淤青,问他怎么回事。他倒也不避讳,一五一
十说了。

  「进屋来,让我给你弄条热巾敷一敷。」

  进了屋,夏姬很体贴地照顾着黑要。我在一旁看着,黑要时不时地用得意的
眼神瞟我一眼。

  这时,襄老回来了。见着自己的儿子,襄老先是一愣,随即说道:「我要与
夫人行房了,你出去吧。」

  这个大老粗!

  黑要说:「父亲,孩儿亲自在屋外守卫,以保父亲与庶母的安全。」

  襄老一愣。黑要这摆明了是想扒墙根嘛。

  夏姬却先开口了:「也好!先生每晚在门外护卫,着实是辛苦。有公子在的
话,万一有刺客,也好替先生分担一下。」

  襄老立刻就许可了。他被楚王召见,耽搁了不少时间,早就欲火难耐了。我
不明白夏姬的用意,却又无法拒绝。

  我和黑要站在门外,很快,屋里便淫声四起。黑要听得津津有味,手开始不
自己地去搓自己的裤裆。

  「子满先生,你每天这么听着,自己不憋得慌吗?」黑要低声问我。

  我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天天守着这样一个绝色美女,听着她被别的男人搞得叫个不停,我要是你,
干脆投江自尽算了!」

  「我看夏姬对你极为倚重,她跟那么多男人有苟且的关系,就没让你也一亲
芳泽?你要想上她,应该有的是机会吧?」

  「她叫得这么欢,只怕对这床笫之事也是颇为得心应手……」

  我实在忍不住了,压着声音斥道:「你有完没完?要听就好好听,不听就滚!」

  黑要掩口偷笑。忽然,只听见屋里的襄老发出几声低吼,紧接着就传来了夏
姬销魂蚀骨的淫叫声。那淫叫声停下之后,屋里便没有了动静。

  黑要又听了一会,确认屋里的二人已经完事,正准备对我找个借口离开。却
听见屋里隐约传来几声吸吮、啧舌的声音。黑要赶紧又竖起了耳朵。

  「夫君,再来一次嘛!」

  「美人,我休息一下,定可以重振雄风!」

  「唔……夫君,你快一点嘛,妾身难受死了,还想要……」

  「你这淫妇……要不,我叫黑要进来伺候你?我就不信,我父子二人都满足
不了你!」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襄老这厮竟然能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不要嘛,夫君,这妾身可不依你……」夏姬说。只是那声音,任谁听了都
知道,她只是在娇嗔。

  襄老哈哈一笑,说:「你要是愿意,再加上子满先生都可以。」

  不等夏姬反对,襄老已经在呼叫黑要了。黑要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立刻冲进
屋里。襄老叫我也进去,我婉拒了。

  夏姬却说:「先生,你还是进来吧。夏姬每次以寡敌众时,由你在旁看着,
总觉得安心些。」

  黑要赶忙跑到门口,一把把我拉了进去。他一边拉着我,一边已经在宽衣解
带了。我叹了口气,在案几上箕踞着坐下。他们都这样了,我也就不在意什么礼
数了。

  黑要自然不会管我。那边夏姬赤裸着侧躺在榻上,双腿之间正流出一条混浊
的液体。一条粉红的舌头正在襄老胯下那根半软半硬的阳物上来回动作着。这样
的画面,看得黑要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甩开袍子,扑到夏姬身边,分开自己庶
母的双腿,径直将阴茎插入了自己的父亲刚刚征伐过的地方。

  这种情形,我却早已见怪不怪。昔日陈灵公、孔宁和仪行父三人,最爱与夏
姬四人同行。夏姬每当兴起,便会叫我在一旁观看。以夏姬的媚功,在这父子二
人的胯下承欢,不过是驾轻就熟。

  那边襄老见到自己的儿子跟自己同时干一个女人,竟也受到了别样的刺激。
原本夏姬努力用口舌之功也未曾再度勃起的阳具,在黑要插入夏姬的蜜穴的那一
刹那,竟然绷直了不少。夏姬见状,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把那根阳具用力挤进
了自己的咽喉深处,竟连那白嫩的粉颈,都被胀大了少许。

  黑要像是要在父亲面前展现自己雄武的一面,抽插得格外猛烈。很快,夏姬
便无法再专心用口舌服侍襄老了,转而大声淫叫了起来。

  「你们父子……二人……怎的都是如此……刚猛……啊……舒服死了……」

  夏姬尽情地叫着,两只雪白丰满的乳房在黑要的冲击下上下翻飞。襄老伸手
握住一只,用手指搓揉着,对黑要说道:「小子,你也玩玩这美乳,比你娘的大
多了!」

  黑要自知自己那年老色衰的母亲与夏姬的姿色相差太远,也不在意,趴在夏
姬身上,一口叼住夏姬另一边乳房上的肉珠,又吸又舔。

  襄老哈哈大笑,说:「小子,你小时候没怎么吃你娘的奶,这庶母的奶你倒
是吃得起劲!」

  看着自己的儿子奋力干着自己的女人,襄老的阳物已经勃然大怒。他对黑要
说:「你先下去,看为父怎么收拾这个淫妇!」

  黑要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悻悻然地拔出阳具退开。襄老刚要接力,却被爬
起身来的夏姬一把推倒。夏姬双手按着他的胸口,从他身上跨过,泥泞不堪的蜜
穴准确无误地套住了襄老的阳具。

  两片极富弹性的肉臀夹着一根肉棒起起落落,这便被夏姬掌握了场面的主动。
她手指一勾,黑要立刻把沾着夏姬淫汁和先前父亲射入的精液的阳具送到了夏姬
的唇边。夏姬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灵舌出洞,在那阳具上缠绕起来。黑要大感畅
快,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格外狰狞。

  夏姬知道他正在兴头上被父亲打断,无论身体还是心里都颇有些愤懑。用香
舌抚慰了他一阵之后,见他越发亢奋,便说:「公子……你玩过女人的……后庭
吗……夫君最喜欢……干妾身的……后庭……公子要不要也……试一试……」

  黑要闻言大喜,连忙来到夏姬身后。身下的襄老双手握住她的淫臀,用力分
开,露出了正如雏菊般紧闭的后庭。黑要握住阳具,用力从菊门中塞了进去。

  前后双穴齐开的夏姬开始放声大叫:「好夫君……啊……你好威猛……妾身
要被你干……死了……好儿子……你也好……厉害……干得母亲……好舒服……」

  我知道,夏姬快要攀上极乐高峰了。每次她快到的时候,便会叫得肆无忌惮,
言语也是异常放浪。但听到她叫出那声「好儿子」的时候,我心里还是刺痛了一
下。

  徵舒啊,若是你在此处,会不会再次抄起我教你的箭术,射杀这对父子?

  夏姬的高潮终于如期而至。自从来到楚国,她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单凭
襄老一人,还不足以让夏姬获得这种快感。但今夜,不仅黑要勇猛异常,就连襄
老似乎也比往常要更加战力十足。

  高潮中的夏姬瘫软在襄老身上。襄老停下动作,联系地抚摸着夏姬的脸颊。
但黑要却毫无停止的意思,依旧在夏姬的后庭中横冲直撞。在黑要激烈的冲撞下,
夏姬回复了神智,淫声浪语再度从她的口中激荡而出,惹得父子二人加倍地奋力
冲击。

  终于,二人同时一泄如注。

  夏姬却显得越战越勇,轮番嘬舔着两根肉棒。她先是唤醒了黑要,一阵盘肠
大战之中,襄老也拼了命似地再次加入了战团。

  最终,在各自梅开三度之后,父子二人精疲力竭,再也无力应付仍然欲火未
熄的夏姬。

  夏姬幽幽地看着我,我叹了口气,推门出去。唤了侍卫过来守在屋旁之后,
回房歇息去了。

           ***  ***  ***

  第二天,襄老过来找我。他说,楚王派他领兵出征攻打晋国和郑国的联军,
让我照顾好夏姬。他虽会留下一队侍卫,但若是黑要想跟夏姬行床笫之欢,侍卫
肯定需要远离,那时还得倚仗我担起护卫之责。

  末了,他又说了一句:「先生若是想干夏姬,干便是了。我不介意的。」

  我没说话,笑着送他出去。

  我想干夏姬的话,也不需要经过他同意的。

  襄老走后,夏姬来了。她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碰我?昨夜我就差开口求你了!你就这么嫌弃我了吗?」

  「你明知我不会的。」

  「那你为什么宁可眼睁睁看着我跟别的男人恣意宣淫,也不肯……」

  「别说了,我从来都不愿看,每次都是你要我看的。」

  「哼!我就是要你看!当初我怀了徵舒,你为了掩人耳目,便让我嫁给了夏
御叔。夏御叔死了,你为了保住徵舒的锦衣玉食,又让我曲意逢迎孔宁和仪行父,
后来又添了一个陈灵公。那时起,我便要你看着,看着你心爱的女人如何在别的
男人胯下承欢。每当有一个男人干我,我都要让你看!那次的小奴,后来的襄老,
昨夜的黑要,我都要让你看!你看得越心痛,我再别的男人胯下就会越淫荡!」

  「对不起……相信我,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  ***  ***

  一个月后,襄老的死讯传回楚国。

  我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人,矩早就提前潜回来告诉我了。因为杀死襄老的不
是敌军,而是矩做的。两军交战时,矩和襄老同乘一辆战车。当敌军有箭射来时,
矩一手接住了箭支,然后顺手插进了襄老的咽喉。旁人看来,都以为襄老是被敌
军射杀的,没人能想到,矩竟然也懂得「空手接白刃」的功夫。

  主帅身死,楚军自然被敌军轻易击溃。败逃的时候,连襄老的尸首都落入了
郑国军队的手中。这自然也是出自矩的手笔。

  但还是有人打乱了我的计划。黑要那厮,竟然连取回襄老的尸身都顾不上了,
直接就宣布,夏姬由他「父死子继」了。我差点没忍住当场杀了他,这一个月来,
他每晚都在夏姬屋里过夜。对敌军他没有代父出征,对自己的庶母他倒是夜夜代
父出征个不休不止。

  我再三思索之后,去拜访了巫臣。

  「申公,在下有一事相求。」

  「先生是为了黑要想纳夏姬一事?此事我虽极为反对,但毕竟是连尹的家事,
我也不便过问太多。」

  「申公误会了。在下想求申公的,是想请申公出面向大王进谏,让夏姬前往
郑国,迎回连尹的尸身。夏姬毕竟是郑穆公之女,郑国国君之妹,想必郑国不会
为难。」

  「此事为何要求我,不该由黑要出面吗?」

  「黑要如今一门心思只想纳夏姬入室,哪里顾得上乃父的尸身!」

  「父亲尸骨未寒,儿子却只想着接纳庶母。襄老,我早说过夏姬乃不详之人,
谁叫你不听劝。可悲啊!」

  「那就有劳申公了。」

  「且慢!要我去跟大王进谏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申公请直言。」

  「你回去告诉夏姬,她需让我也享受一次她的美色!她什么时候答应,我便
什么时候去向大王进谏。」

  「申公,你……」

  「先生放心,我跟陈灵公、襄老他们不一样。我不想霸占夏姬,我只要跟她
交欢一次就够了。毕竟是不详之人,没人能跟她天长日久。」

  当晚,夏姬的口信送到了巫臣那里。她同意了,说大王的旨意下达之后,便
登门答谢。巫臣却说不着急,他自会找时机索取夏姬的答谢。

  不久之后,楚王的命令下来了。黑要自然不肯夏姬离开他身边,提出迎回襄
老的尸身,自当是他这个做儿子的出面。

  夏姬劝他:「你虽是襄老最中意的儿子,但连尹的地位和偌大的家产,还不
够牢靠。此时若是离国,你那些兄弟必定趁机抢夺。你还是好好守住家业,等我
回来。我身子都给了你那么多回了,何必在意这一朝一夕呢?」

  我没把黑要放在心上,但是那巫臣,可比襄老、黑要之流精明得多,我该如
何应付呢?


                 下

  「夫君,不要送了,回吧。」

  黑要和夏姬整整折腾了一整夜之后,终于恋恋不舍地把她送上车驾,又一直
送出城三十余里。如果不是随行的人实在太多,他只怕跟夏姬要在半路上就要在
亲热一回。即便是如此,他终究还是拉上车帘,在夏姬的口中发泄了最后一回。

  到了郑国,在我的极力劝阻下,夏姬终于忍住了立刻与夏徵舒团聚的念头,
而是装作一本正经地交涉起了索要襄老尸骨的事情。郑国并不想过分为难夏姬,
但是作为楚国的死敌晋国的附庸,郑国没有痛快地交出那具早已腐烂发臭的尸体。
而夏姬作为郑国国君异母妹妹的身份,也丝毫未能帮她取得任何进展。好在夏姬
对襄老的尸体其实毫无兴趣,也就由得他们推三阻四了。

  一转眼,夏姬来到郑国已有十多天了,这期间,我偷偷去见过一回夏徵舒。
数月不见,这个青涩冲动的少年,明显变得老成持重了不少。

  「我想,我们可以去拜访一下公子然了。」见过夏徵舒之后,我对夏姬说。

  「太好了!」夏姬一想到能见到险些生离死别的儿子,显得激动不已。

  「你先冷静!如果你这样子见到徵舒,只会害死他!」我警告夏姬,「去拜
访公子然,你就当是去求他,念在姐弟之情,请他出面帮忙要回襄老的尸体。别
的千万不要流露!」

  夏姬自然满口答应。但没等我们出门,却被郑国国君召见,意想不到地见到
了我眼下最不想见到的一个人——巫臣。

  「申公此番是要去出使齐国,知道夫人正在索要令公的尸骨,特来与寡人交
涉。」郑国国君的话中带着浓浓的嘲讽。他明知夏姬是以襄老遗孀的角色来的,
却偏要拿她已经被襄老之子纳为妾室的事情来说。

  巫臣的确是个能人,尤其在外交方面,更是是纵横捭阖的绝顶高手。作为与
郑国为敌的楚国的大夫,他竟然说动了郑国交回襄老的尸体。

  不过,郑国国君在接待巫臣一事上,却显得有些为难。「申公,寡人本该好
好款待你的,只是这几日,晋国的使臣也在宫中……」

  巫臣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不会让郑国国君继续为难。正准备说要自行寻找
住处,公子然主动对他发出了邀请。巫臣客气了一番之后,便答应了,又邀请夏
姬同去。

  这真是天助我也!

  前往公子然府邸的路上,他问我:「子满先生之前是否来过郑国,为何我一
见到先生,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心里一惊,十余年未见,那时我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首年,而且我又早就
在自己脸上割了好些伤疤,他难道还能认出我来?

  「十余年前曾经来过,却只是匆匆路过,应当未曾与公子见过。」

  公子然也没放在心上,他的主要任务是接待好巫臣。至于这丢人现眼的妹妹
的一个门客,自然也不会太过于放在心上。

           ***  ***  ***

  那一夜的宴席中,巫臣偷偷对夏姬说,让夏姬夜里去找他。深夜时,我陪着
夏姬依约来到巫臣居住的别院。

  「夫人,到你该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妾身感念申公的恩德,今夜定将好生伺候好申公。」夏姬说,「只是,为
保周全,需请子满先生在一旁护卫。」

  淫妇,又来这一出……

  巫臣一愣:「那怎可以?我二人行这苟且之事,怎能让人旁观?」

  夏姬道:「申公,我今日以身侍君。可此地毕竟人多嘴杂,若是传回那黑要
的耳朵里,以他那性子,只怕是要跟申公闹得不可开交!」

  「那我让侍卫退去便是了,料这郑国也不敢有人敢对楚国使臣不利。」

  「妾身自然知道郑国没这个胆子,妾身担心的还是那黑要啊。孤男寡女共处
一室,叫黑要怎能相信我们没有发生什么?但如果子满先生也在,黑要怎么也不
会怀疑。」

  夏姬的说法听起来合情合理,巫臣想了许久,终于答应了。他万万想不到,
我曾在一旁守着襄老和黑要父子二人一起与夏姬大肆淫乱。

  巫臣正值壮年,比那黑要还要年轻一、两岁,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而夏姬
也使出浑身的魅惑本领,倾力用床笫功夫讨好他。很快,巫臣便忽略了我的存在,
全身心地投入到与夏姬的媾合之中。

  巫臣即将爆发之时,夏姬正跪在他的胯下,张大着嘴接收他的精液。我挥剑
一斩,割断了巫臣的喉咙,喷射而出的献血溅得夏姬满脸满身。

  「你就不能等他射了再杀他吗?」夏姬擦拭着脸上的血污,语气有些不满。

  我为之气结,懒得理她。

  等夏姬擦去脸上和身上的血迹,我推门出去。别院外面,巫臣带来的随从和
侍卫早已被矩带人杀得一干二净。

           ***  ***  ***

  我拎着巫臣的头颅,径直闯进了公子然的卧房。

  公子然陡然看见有人闯进来,还拎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已是吓得魂飞魄散。
当天看清那颗人头竟然是巫臣,差点当场晕过去。

  「你……你……你竟敢……」好不容易定下神来的公子然,话还是说不利索。

  「杀都杀了,什么敢不敢的!」我轻蔑地等了他一眼,说,「楚国的申公死
在你家里,况且他这趟是去出使齐国。你这等于一下子开罪了齐楚两大强国,别
说郑国,就算是晋国只怕也保不住你的姓名了!」

  「你……你想怎样?」

  「很简单,我要你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又不是死一两个小奴,如何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因为,我会扮作巫臣,然后带走夏姬。我也不会再出使齐国,而是前往晋
国。在旁人看来,这是楚国的使臣贪恋夏姬美色,假道郑国抢走夏姬,再叛逃晋
国。」

  公子然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发现,除了依我之计行事,他再无别的生路,
只好颓然答应。

  我又说:「对了,我杀光了巫臣带的人,但我自己的人手不太够,找你借几
个人凑一下数。」

  公子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我顺利地带走了夏徵舒。

           ***  ***  ***

  我以巫臣的身份联系上了晋国的使者,表达了叛楚降晋的想法。使者立刻安
排我们在别馆住下,并快马加鞭派人前往晋国禀报。

  在别馆中,夏姬终于可以抱着久别的夏徵舒痛哭一阵了。夏姬虽然淫荡,但
对儿子的母爱,并不逊于天下任何一个母亲。可夏徵舒的表现很淡漠,甚至还有
着些许嫌恶。等夏姬哭够了,他冷冷地推开了自己的母亲。

  「如今,你又要嫁给师父了吧。这是你第几个男人了?」

  夏姬刚止住的哭声又响了起来。

  我酝酿了很久,终于说了出来:「徵舒,其实……我才是你母亲的第一个男
人。」

  迎着夏徵舒错愕的表情,我对他说:「其实,我不叫子满,我的真名是姬蛮,
人称公子蛮。我的父亲,是郑国上代国君郑穆公……没错,我和你母亲……是兄
妹。你母亲十三岁那年,便与我私通,之后,她的肚子里便有了你!

  「这种事情,在民间尚可说惊世骇俗,落在宫闱之中,更是天大的丑闻。而
我们的父亲又是极重脸面之人,如果被他知道了我和你母亲的关系,为了维护郑
国的声誉,我们必定死无葬身之地。于是,在我的运作下,你母亲美貌冠绝天下
的名声迅速流传开来。陈国大夫夏御叔听说之后,禁不住前来求亲,我又怂恿父
亲答应了这门亲事。

  「为了守护你的母亲,我伪装成打猎时被熊所伤致死。然后隐姓埋名,到了
夏御叔家做了一个门客。我本想着,让你母亲跟着夏御叔好好生活下去算了。他
对你母亲也的确很好,甚至你母亲嫁给他只有不八个月便生下了你,他也只是以
为你未足月罢了,没有对你母亲有过丝毫的怀疑。」

  夏徵舒打断我,问道:「等等,你是说,我是……」

  「是的,徵舒,我才是你真正的父亲!」

  夏徵舒吃惊地望向夏姬,夏姬对他点了点头。

  「可惜,那夏御叔虽是个好人,但捱不住你母亲的美色诱惑,跟她夜夜笙歌,
掏空了身体,在你十二岁那年便撒手而去了。他死后,陈灵公的宠臣孔宁和仪行
父有心图谋你家的家产。为了保住你衣食无忧的生活,在我的建议下,你母亲只
好委身于他们,包括后来的陈灵公。」

  「去楚国委身于襄老,也是出于我的授意。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机会逃
出生天。至于黑要和巫臣,他们属于意外,但起因还是我。」

  「所以,把我母亲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的人,就是你?我的父亲,不,
我的舅父!」夏徵舒冲着我歇斯底里地怒吼。

  「是,我就是那个始作俑者。」我平静地接受着自己儿子的怒吼。他自从懂
事以来,就一直生活在屈辱之中。他耳闻目睹着自己的母亲与不止一个男人发生
淫乱,内心那点可怜的尊严早已被摧残得破败不堪。如今又得知,造成这一切的,
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而且,就连他自己,都是母亲与舅父乱伦的产物!

  他就这么一直吼着。直到嗓子哑了,再也发不出吼声,他颓然跪倒在地,一
拳一拳地砸向自己的胸口和脑门。

  这样的举动吓坏了夏姬。她赶紧上前抱住这个宝贝儿子,可她的力气,根本
拦不住从小跟随我习武的夏徵舒。

  「别这样,徵舒,算娘求你了……你打娘吧,不要再打自己了……」

  「咚!咚!」夏徵舒又是两拳砸在自己的胸口。

  「子蛮,你劝劝他,劝劝他啊!」夏姬哀求正在一旁的我。

  我又何尝不心疼,但我这个时候去劝他,恐怕只会适得其反。

  夏姬见我无动于衷,只好又去劝儿子:「别打了……徵舒……你要娘怎样都
行,只要你别打自己了好不好……怎样娘都依你……」

  夏徵舒突然像疯了一样,把夏姬扑倒,压在身下。

  「徵舒,你做什么?」夏姬的声音十分惊恐。

  「好啊!」夏徵舒从已经哑了的嗓子里用力挤出想撕裂布帛时的发出声音,
「那你就从了我吧!」

  「不要!不要啊,徵舒!」夏姬哭喊着,挣扎着,「我是你母亲啊!」

  夏徵舒一把撕开夏姬胸前的衣襟,露出一只雪白坚挺的乳房。

  「不要?你不是什么都依我吗,那么多男人都可以上你,凭什么我这个儿子
不行?」夏徵舒继续撕扯着夏姬的衣裙,另一只乳房也裸露了出来。

  「这是乱……伦啊……」

  「乱伦?哈哈哈哈!你跟自己的兄长乱伦就可以,跟儿子就不可吗?我就是
你们乱伦生下来的!」

  「子蛮,救我……」夏姬哭着求我。

  我出手制止夏徵舒,他对我挥起了拳头。可惜他的武功是我教的,根本不是
我的对手。连续三次被我摔倒在地之后,他疯狂地笑着。

  「哈哈哈哈!这就是我的父亲!把这个女人送给一个又一个男人淫亵,却偏
偏不肯让自己的儿子染指?哈哈哈哈!」

  他突然弹身而起,拔出放在一旁的佩剑,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我立刻挥出未出鞘的剑去格挡,但夏姬比我更快了一步,她的双手死死地握
住了剑身,殷红的献血从她的指缝中流淌下来,顺着她的手臂滑落。夏徵舒被吓
呆了,松开了握剑的手。

  「娘依你,娘依你!」夏姬把长剑丢到一旁,自顾自地解开腰带,剥开了身
上剩下的衣裙。

  「娘错了,娘什么都依你!你不要做傻事,娘不能没有你……」夏姬的双手
不停地淌着血,血迹沾染在她欺霜赛雪的肌肤上,透射着刺眼的鲜红。而在她裸
着的双峰上,那嫣红激翘的乳尖,竟比血色更加鲜艳。

  夏徵舒「扑通」一声跪在夏姬的面前,保住母亲的双腿,说:「娘,对不起,
对不起啊!孩儿从懂事起,便把母亲当作天仙一般敬仰爱慕,每次那些畜生糟蹋
你的时候,孩儿心中便如刀绞般的难受。孩儿不是在恨娘,孩儿只怪自己无能,
不能守护好娘……」

  夏姬流着泪,紧紧地搂住儿子的头。那个高度,恰好让她浓密的阴毛摩挲着
夏徵舒的脸颊。

  我叹息了一声,取了随身的金疮药和白布,给夏姬的手掌包扎好,然后扶着
夏徵舒站起身来。

  我对儿子说:「徵舒,不要为难你母亲,这都是我的错。我本该去死,只是
我还需扮作那巫臣,才能庇护你们母子。既然你母亲已经应允了,没有外人的时
候,你们想怎样便怎样吧。只是……不要辜负了你母亲!」

  我眼前的母子二人,紧紧拥在一起。自然而然地,他们四唇相合,两舌相交。

  我退出房间,关紧了门。这一次,夏姬终于没有叫我留下来。

           ***  ***  ***

  「父亲……母亲的后庭果然……紧致……」

  我的儿子,正一边把他的阳物在自己母亲的菊门中奋力抽插,一边赞叹她身
体的又一处美妙。

  此刻,我的阳具正插在夏姬的阴户之中,感受着隔壁那根年轻奋勇的肉棒,
对夏姬后庭的挞伐。

  「你母亲的本事还多着呢!」

  「兄长……不许……取笑我!」夏姬嗔怪地说,「好夫君……娘快被你……
干死了……啊……用力……啊……」

  「父亲说的是!就说这淫臀,我每次……顶进去,就又把我的……身子弹回
来……」儿子把母亲的臀部拍得「啪啪」作响,又对他的母亲说,「母亲的身体……
果真是……够淫荡……一会定要试一试……你刚才用双乳……给父亲夹肉棍……
那个玩法……」

  夏姬淫叫着说:「好啊……娘定让你……玩个够……」

  「母亲,我快了……」儿子拔出阳具。

  「啊!好!」夏姬赶紧从我身上爬起来,仰面躺下。儿子迅速把阳具插入她
的蜜穴中,一泄如注。

  夏姬爱怜地用舌头舔着儿子脸上的汗珠。她紧紧地搂着儿子,让儿子把阳具
浸泡在自己阴户当中那淫汁和精水混合的液体中。不到片刻,儿子的阳具又一次
坚挺了起来,下身开始上下耸动。

  上次知道了自己身世之后,儿子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从小便爱慕着的母亲。而
夏姬,不仅把肉体献给了儿子,更把自己的灵魂也毫无保留地献给了他。每到没
有外人的时候,她便称儿子为「夫君」,而我则回归了她兄长的身份。

  那天他们交欢过后,夏姬告诉儿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母子。当
年,我本可以留在郑国,享尽荣华富贵。而且由于我武艺卓绝,若是留在郑国,
极有可能染指国君之位。但是为了他们母子,我毅然决然地假死来到陈国,甘当
一个门客。仅凭这点,我便无愧于他们母子了。

  至于让夏姬不断献身其他男人,在夏姬看来,这是在牺牲母亲的色相,换取
儿子安全的权宜之计。

  儿子听了之后,大感自责、感动。他们母子齐齐跪在我面前,请求我的原谅。
我当然不可能说「不」。紧接着,儿子又对我说了这样一番话——

  「父亲,其实这些年,最苦的人莫过于母亲了。孩儿想,今后与父亲一同在
床榻上侍奉母亲,让母亲尽享男欢女爱之乐,父子同干之福!」

  夏姬被儿子干得娇喘连连,见我的阳具还在一旁晾着,柔声说着:「好夫君……
啊……你好厉害……不要怠慢了……你父亲……」

  我把自己的阳物送到她的嘴边,她顺从地放入口中,又吸又舔。在她的淫态
之下,我忍耐不住,把精华尽数交待在她口中。

  我们此前约好了,让夏姬给徵舒生个儿子。所以,这段时间,我可以射在她
身体的任何一处地方,唯独不能射入她的蜜穴。而徵舒则必须把每一次的精液都
射入进她的子宫。

           ***  ***  ***

  这一天,楚国传来消息。巫臣的满门皆被处死,是黑要亲自带兵动的手。

  我和夏姬一阵唏嘘。我摸着她隆起的小腹,对她说:「这么多你年了,你也
没少让男人射在你体内,为何都不见你怀孕,唯独徵舒可以?」

  夏姬「嘻嘻」一笑,说:「谁说只有徵舒一人可以?明明还有一人!」

  我问:「还有一人?谁?」

  徵舒在一旁哈哈大笑着说:「父亲,你也不想想,孩儿我是怎么来的!」

  我大感尴尬。徵舒又说:「不过,母亲,孩儿还是奇怪,为何只有我和父亲
可以让你受孕,其他人却不行?」

  夏姬把我搂紧,然后回过头去和儿子热吻了一阵。良久之后,她说:

  「或许,我就是为乱伦而生的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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