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长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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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在客厅坐着看了会报纸后,韩红军在想着晚上带外甥女去哪吃饭,叫他烧他
实在是不愿意浪费那些好食材,那菜估计狗闻着都没食欲,正想着他一拍后脑勺:
「唉呀,昨天晚上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洗呢。一会外甥女醒了看见一堆脏衣服多不
好意思。」忙去卫生间倒了些洗衣粉在洗衣机里,忽然眼角的余光一扫,看见了
门后面地上盆里的一堆花花绿绿,他心怦怦直跳,赶紧把门反锁上,然后蹲在地
上仔细看起来,他先把没什么兴趣的也是连衣裙拿到洗衣机上面放着,眼睛冒着
火的欣赏着外甥女绿色的胸罩、红色的三角裤和黑色的短丝袜,他倒不懂恋脚这
门新技术,只是觉得贴身的小衣物都很刺激,韩红军手有点颤抖的拿起了三角裤,
翻出最中间的位置,上面有一些黄渍,黄渍上还沾着一根卷长的黑毛,他兴奋的
贴着鼻子闻了起来,一闻恶心的马上又放了回去,因为邹芸有妇科病,那味道可
想而知。很快他一手拿起绿胸罩,另一只手拿着一只丝袜,像狗一样用力嗅着上
面的味道,这个味道就对头了,胸罩上有女人的汗味、奶香味;丝袜上有同样淡
淡的香味和臭味,韩红军越闻越起劲,甚至拿舌头在胸罩上舔了起来。
说起来韩红军也可怜,他是二十岁的时候在省城打工认识的现在的老婆,老
婆比他大五岁,人长的很丑,脾气也不好,韩红军虽说长的高高大大、眉清目秀,
但一来文化低,二来又是个小城方来的农村人,家来又穷的可怜,于是便高高兴
兴做了省城的上门女婿。结婚一个月后,他就后悔当初的选择太冲动了,因为他
在这里活的一点尊严都没有,他在这个家里除了上班外就是两件事:在家干家务、
去丈母娘家干家务。农村长大的他干点活倒无所谓,最主要是那三个人都瞧不起
他,说话都像是叫佣人似的。最苦恼的是从前年开始老婆本就肥胖的身材变得越
来越臃肿,做爱时对着两根大圆木似的粗腿、胖的中间连逼门都不容易找到,这
让他对夫妻房事彻底没有了兴趣。好在他老婆性欲也不强,见韩红军回回都是敷
衍了事,有时甚至半天才硬的起来,便干脆停止了性交活。韩红军庆幸之余也发
愁,他只是不愿操那胖女人,并不是想让鸡巴退休啊!
男女独处加上舅舅的身份,让韩红军有了荒唐的想法:外甥女睡的这么死,
在我插进去之前估计不会醒,这女人嘛,一插进去再拒绝她也来不及啊!再说小
芸也正是需要男人的年纪,说不定操一会她还觉得舒服的很呢!退一万步说,就
算她不愿意,也不会把她妈妈的亲弟弟送到牢房去吧?想通后他就直接行事,他
先把家里所有的窗子都关死,尽量避免让邻居听到什么,然后进去把房门反锁,
接着轻轻的把外甥女裙子掀上去,再把内裤扒下来,看到外甥女浓密的阴毛和那
诱人的阴洞,韩红军只觉得血往上涌,久未运动的鸡巴竟像年轻那会似的铁硬铁
硬。他把脸趴到邹芸的小腹处,使劲的嗅着香骚味的浓密阴毛,接着用舌头划拉
开贴着一起的两片红黑相间的阴唇,一股药水混合着沐浴露的奇特味道冲入鼻端,
韩红军有点失望,便直接进入主题,鸡巴很轻易的就全部进入了,妇人粘粘微湿
的阴道将鸡巴夹的十分舒服,韩红军对于操外甥女多少还是有点内疚,尽量还是
想在她没有醒来时完成,所有他的动作很慢,轻轻的进去,再慢慢的退出来,这
样虽然不能够尽兴,但却有另一种他从没体会过的视觉享受,他可以慢慢观察自
己的鸡巴的进出之势,可以聆听外甥女无意识中发出的微微呻吟声,还可以仔细
体会和母猪似的妻子有天壤之别的美丽裸体……
邹芸这一觉睡的很沉,迷迷糊糊中感觉阴道痒痒麻麻的,硬硬的东西在自己
阴道内又进出了四五下,她迷糊又减少了一点,嗯,是男人的东西,这么慢速的
被插她还是第一次,原来慢慢的也很舒服,邹芸想:也许晓冬希望我不睁开眼睛
吧,男人是不是就喜欢些奇怪的体验呢?好吧,就让那笨晓冬自作聪明吧!也怪
自己太狠心了,明知他性欲强还这么久不让他碰,这男人憋久了的话,家里没的
搞就会去外面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反正自己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她故意喉中
放出些妖娆,哼的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心道:死晓东,你要是还以为我没醒你
就是个大傻B!
韩红军见外甥女眼睛还是闭的紧紧的,但依旧慢慢的捅着那迷人的性器,这
时呻吟声忽然变大了,那声音让他抓狂,他无法再冷静了,于是他伏下身子含住
了饱满高耸的乳房,硬硬的乳头被吮、舔、嗫,半硬的乳头变的硬硬的,外甥女
还配合着把自己脑袋往她乳房上压,韩红军所有的心理压力和顾忌被性欲赶跑了,
他直起身子抄起两条纤细白皙的小腿,鸡巴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阵狂捅,邹芸为病
拖累阴道也是憋了很久,于是,她叫的更狂野了,两手抓住了床单,头拼命的往
床下钻,嘴里叫道:「老公,你操死我了,操,操,大鸡巴使劲操!」韩红军没
想到外甥女这么狂野,便也不客气,底下继续狂操,嘴也凑过去封住另一张嘴。
这时邹芸隐隐觉得有一点不对,虽然房间是漆黑的,上面的男人也没说过话,但
是,但是:我不是去了省城吗?然后去了舅舅家,那这男人是谁?
韩红军急的要死,刚才一顿狂操让他有点累,于是速度放慢了一点,但外甥
女始终牙关紧闭,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含住那香香的嘴唇吮吸着,忽然外甥女睁
开了眼睛,一秒后她惊恐的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舅舅!!」韩红军一看要坏事,
心想反正已经被她知道,不射出来不是白做了一次坏事吗?
邹芸双手被舅舅按在床上,阴道被舅舅的鸡巴快速的抽插着,她感觉很悲哀,
被亲舅舅强奸真的很悲哀!但更悲哀的是自己阴道内的快感竟越来越强烈!!上
边她的眼泪在流,下边阴道的水竟也越来越多,韩红军发着狠的往里顶着,渐渐
的邹芸又无法控制的开始大声呻吟起来,不知什么时候舅舅的嘴也侵犯了进来,
在恶心的烟味中她的舌头被舅舅死死的噙住,口腔里的唾液被不断的吸走,在舅
舅不输给年轻人的节奏中,邹芸腰向上挺了几下,阴道痉挛着将舅舅的龟头紧紧
夹住,接着舅舅的精液冲了进来……
上午9点钟的时候,高成海哼着智取威虎山回到了家,刚进院子就被提着菜
篮子要出门的夏小菊打了两下胳膊:「别嚎了,子君上夜班刚吃完早点在睡觉呢!
我出去买菜了,你要电视的话把声音开小点。」高成海用京剧唱了个喏:「遵那
命,夫——人!」老婆一走,高成海马上鬼鬼祟祟的来到儿子房门前,他熟练的
眯起一只眼贴着门中间的缝向里看着,只见里面儿媳正四仰八叉的睡成个大字,
床尾处的荷花牌落地扇正在摇着头工作,上身乳罩包不完的一截肉印入高成海的
眼睛让他一阵血涌,再往下看是黑色的紧绷绷三角裤和两条雪白的大腿,高成海
一边咽唾沫一边情不自禁的揉着自己的鸡巴。重新坐回客厅沙发的高成海若有所
思的望着天:唉,自己真没用,看了十几年,连边也没沾到过!
下午三点半时,丁子君被尿憋醒,从厕所出来后她打着呵欠对正在看电视的
公公说:「爸,我妈呢?又打麻将去了?」高成海装作根本没发现她出来过一样
略作惊讶的回道:「哟,醒了小君?那老婆子瘾比我还大呢,呵呵!子健说没说
几号回来?」丁子君又打了个呵欠说:「还有四天吧,爸,我回去再睡一会啊!」
高成海笑笑说:「去睡吧。」走了几步后丁子君忽然回过头来问道:「爸,你是
不是年轻时做过一阵跌打医生?」高成海转头点头道:「做过一两年,我那是祖
传的,我爷爷公公都是做跌打医生的,我在江湖上干了两年后赶上解放军招兵,
我就当兵去了,这手艺也就摞下了!你问这做什么?」丁子君笑道:「昨天晚上
在厂里食堂吃夜宵时滑了一跤,不知是不是伤到骨头了,一会就疼一阵的,我还
准备睡醒了到医院看看呢!」,高成君冲她一招手:「你过来,我给你看看,去
医院没用,医院的医生不懂推拿,你去厨房把我那瓶没喝完的白酒拿来,我给你
推推,保证两天就好!」丁子君拿着白酒过来刚要坐在沙发上,高成海琢磨了一
下又说道:「还是到床上去推,沙发太小了不好做事!」
丁子君刚躺在床上,突然发现这样曲着腿推的话,睡裙下的春光会被公公看
到,但这话不好说出口,总不能说:公公,我这衣服会走光,我换件衣服再来按!
那不是说公公会看自己的身体吗?而且此时公公已坐在床上,她只好尽可能的将
腿闭的紧一点。高成海倒了点白酒在掌心,然后轻轻的涂抹在儿媳的小腿上,接
着粗大的手掌便装作很认真的搓起来。丁子君眼睛不知往哪放,因为目光正对着
公公,一直这么看着他感觉有点怪怪的,便干脆闭上眼睛接受治疗。高成海眼睛
开始一直只敢盯着儿媳妇的脚背处,看到她眼睛闭起来后,赶紧迫不及待但又有
点害怕的朝那朝思暮想的地方望去,一看之下他立马就硬了,那两条白白的大腿
虽然夹的很紧,但最底下鼓鼓的黑色三角形还是让高成海看了个饱,甚至还有一
根卷曲的阴毛也露了出来。高成海咕咚吞了口唾沫,他怕儿媳突然睁开眼发现一
会就收回了目光,接着又倒了点酒把她的双脚拉到自己膝盖上搓起脚板来,丁子
君有点奇怪:我是脚踝的骨头伤了,公公按脚板干吗?但自己是外行,一问估计
公公会说什么穴道通哪里之类的,电视上的养生节目那些专家都是这样说的,便
继续闭着眼睛任其所为。
白生生的脚板和涂着紫色指甲油的肉趾头看的高成海差点流下了哈喇子,他
轻轻的在那软软的脚趾头上按着,这下丁子君搞不懂了,睁开眼狐疑的问道:「
爸,按、按脚趾也能治骨头?」
高成海一边把手移到她的左边小脚趾上搓着一边说:「这叫侠溪穴。」又把
手移到无名指上面说道:「这叫足窍侠。人身上到处是穴位,脾属……」
丁子君笑道:「停停停,爸,我不懂这些,听的头痛,您受累继续。」
高成海的推拿确实是祖传,但他参军后就没碰过,早就忘光了,他只是把那
些洗脚女给他按时的动作照搬而已,虽说对治病没什么用,但丁子君不懂,反正
按的很舒服就以为那是很高明的治疗古法,心里对公公是佩服不已。高成海享受
的在儿媳小腿和大白脚上玩了四十多分钟后手有点酸了,便准备明日再战。他站
起来拿着白酒对儿媳说道:「好了,小君,明天再按吧!」
丁子君按的浑身舒坦,以为公公真是推拿神医,她不好意思的说道:「爸,
辛苦您了!我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腰也酸的厉害。」
高成海停下脚步,一脸关切的说道:「唉呀,你这年纪轻轻的可要当心啊,
腰是人身上非常重要的部位,你那肯定是站久了,要不我看你干脆换个工作算了!」
丁子君虽然被弟弟操过,但那是个荒唐的误会,至于公公,她压根都没想过
和蔼可亲的公公会是坏人!丁子君一边翻身趴下一边说道:「换工作?暂时先干
着吧,我干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混了个组长,现在走有点不甘心,以后再说吧。」
高成海看着儿媳的大屁股,心里浮想连连,他抬起头看了看丁子君露出为难
的表情道:「小君,我看这腰你还是到医院去看看吧?」
丁子君一听吓了一跳:「怎么?我这腰很严重吗?」
高成海忙摆摆手笑道:「没那么严重,你这只是正常的腰肌劳损,推几次注
意多休息就可以了,只是,只是……」
丁子君不解的看着欲言又止的公公,忽然恍然大悟起来,这活血过宫不能隔
着衣服推啊,是吧?她倒是不介意,公公对自己和亲爹一样,而且都60多岁了,
不可能有什么不妥的。但跟公公说脱衣服按没关系,这话她也觉得有点怪怪的,
干脆啥也不说,看行动吧。于是她干脆的把睡裙卷到了胸罩带的下面,这样起码
公公不是直接看着胸罩,至于只有内裤保护的屁股,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房间沉默了,只有墙上滴滴嗒嗒的秒钟在响,高成海又等了一分钟,觉得矜
持的差不多了就不再装了,借着倒酒的功夫他死死的盯着儿媳妇圆润的大屁股,
然后用手在润滑温热的后背上肆意游荡起来。按了五六分钟后,高成海轻声装作
很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君,按腰的话要坐在上面,不然不能两边一起发力,我
看,我看还是算了吧。」丁子君也不好意思抬头,同样轻轻的说道:「爸,没事,
接着按吧。」
一分钟后丁子君就后悔了,此时公公的手正在自己两边腰上卖力的捏着,这
倒是小事,甚至露出光光的背和内裤也是小事,那大事是什么呢?大事是公公的
胯正骑在自己屁股上,倒像是在做那事一样,更难堪的是她能感觉到公公七分裤
里的阴茎正顶在自己屁股中间,时不时还动一样,弄的阴道痒痒的,由于睡姿的
关系,两个奶头也时不时和在床上摩擦,没来由的弄出一阵快感。子君正咬牙抵
抗身体传来的快感,忽然发现公公竟然趴在了自己身上,手也突然左右包抄的捞
住了自己的乳房,丁子君吓了一跳,忙扭头用力挣脱道:「爸,你干什么,你快
下来!」
高成海带着哭腔道:「小君,爸求我了,你就让我舒服一下吧,我也不来真
的,打你一嫁你我家爸就喜欢你……」边说边把硬起来的鸡巴在儿媳的臀缝里快
速的摩擦着,丁子君气愤的同时竟有了点感动,不管公公说的话有多变态无耻,
但一个人默默喜欢了自己十几年还是听着很舒服,而且在十几年他也从没对自己
动手动脚过。再加上自己是趴着的,公公150多斤的身体压着让自己丝毫动弹
不得,便干脆把头埋的深深的任其所为,她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公公都65了,
反正也不是真的操逼……她唯一的抵抗就是不让公公把手伸到胸罩里面去。高成
海真的哭了,不知是负罪感还是激动的,他一边在儿媳臀缝里用鸡巴上下摩擦,
一边乱亲乱舔着锁骨后面和背部,不一会儿,他就在「小君、小君」的乱叫声中
射在了内裤里。
早上9点30的时候,丁晓冬又被母亲惊醒了美梦,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回
忆昨天和姐姐的翻云覆雨。钱惠娟不耐烦的站在门边敲了敲房门:「发什么呆啊?
快起来,一会陪我去看外公,今天是他的忌日。」
外公的坟在郊区一座不知道叫什么名的山坡上,晓冬要骑摩托车去,钱惠娟
自从有回坐儿子的摩托车最后连车带人翻到沟里后,就再也不敢坐了,坚持要坐
公交车去,丁晓冬无奈只得服从。公交车站就在家门口,这趟往城郊的车一般都
是从城里去时人少,从郊区过来时人多,但钱惠娟却忘了今天是礼拜天,丁晓冬
站在车门口就不乐意了,对母亲说:「妈,你看看,上面都没位置了,还是骑摩
托车去吧。」
钱惠娟往车上看了一下,座位是没有了,但也只有两个站着的人,也不算很
挤,便拉着儿子的袖子往车上走:「算了,没座就没座吧,一会有人下了不就有
座了吗?」
两人上去后一人拉着一只吊环紧挨着,等待着下一站有人下车,谁知到了第
二站,底下忽忽拉拉上来10多个去郊区游玩的初中生,于是两人挨的更紧了一
些,到了第三站更惨,眼见底下等车又有一帮嘻嘻哈哈的初中生,而且和前面一
批孩子还互相认识,丁晓冬苦笑一声,冲着母亲说:「妈,您的决定真是英明!」
本就不大的公交车这下密不透风了,钱惠娟被挤的汗流浃背,这下她真的后
悔了,不过她后悔的不是没位置,这点事不算什么,年轻那会光脚走几十里她也
走过。她后悔的是一开始的时候应该站在儿子前面,弄得现在很尴尬:四面八方
都是人,每个人都只看得到旁边和最前面人的背,她的脸几乎是贴在一个小女孩
的肩上,后面的儿子也是紧紧贴着自己,他鼻子里喷出的热气钱惠娟都能感觉得
到,这些都是小事,最大的问题是儿子的下身在自己屁股上抵的死死的。她艰难
的转头对儿子说:「热死了,往后点。」丁晓冬心里高兴脸上摆出一副欲哭无泪
的表情:「妈,我动不了啊,我后面的人一直还在往前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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