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不散】(第二章:入口)
广陵不散
作者:红拂恋红线
2013/02/01发表于:SexInSex.net
字数:3081字
第二章 入口
「我刚才是怎么插进去的呢?」
这个问句,还发生在他十八那年,那时候他刚编了三年的竹筐,发现了竹子
的病态,他觉得竹子的病是因自己的尿引起的。
在寺庙的时候,方丈师父下身瘙痒,这是全寺庙的和尚众所周知的事情,因
为方丈经常在讲经的时候,一手拿经书,一手撩开长衫,伸进裤裆去挠痒痒,当
时的他以为师父在搓泥,砸不认真听讲,或者打盹的胖和尚,瘦和尚;后来和方
丈师父相好的一个妇女在庙门口大骂,说自己得了花柳,罪魁祸首就是方丈。黄
隽这才有所悟,病是可以传染的,师父确实在挠痒。
那天,香客稀少,天气炎热,菩提树上知了狂叫,还有后山柳树上的乌鸦聒
噪附和知了,讲着香客们在后山的男盗女娼……他去打扫厢房,透过窗户缝隙看
到,方丈和那名妇女在厢房里光着身子,变幻着姿势抽插撞击,声音敞亮,师父
骂的敞亮,妇女的叫声也敞亮,盖过知了,乌鸦,奇怪的,师父和妇女的声音,
却只在屋内和屋外两米内徘徊回荡,不断掴着他的耳朵。
「骚屄,骚屄,你松了啊,如布袋和尚祖师的布袋口了呢,又偷了谁家的汉
子,或拿着黄瓜自捣了啊,老僧的巨根没感觉了,你说句话,是爽呢,还是不爽
呢?」
「爽,你能不能快点?往死里操我……」妇人不耐烦敷衍道。
黄隽看到妇人的双奶悬在离地面两尺多的空中,犹如小师弟不雅用纤细的绳
使尽力气打水,却把水桶悬在了离井边三尺多的空中,摇晃,摆动,随时都有让
别人揪心的断掉掉下去的可能;他看到师父的卵蛋悬在离地面三尺多的空中,犹
如用细线拴住的两个供桌上干瘪的青苹,在两腿之间晃动,如每天自己要拉响的
起床的小铃。
看到有汩汩的流水,如后山山涧里的孱弱小溪,顺着妇人的大腿流下来,流
到脚跟,流在青砖上,一滩明亮,里面有欢快的卵在摆动;看到有水四溅飞奔,
如瀑布击打在冰凉的石头上,掉在地上激起了不干不燥的灰尘。
看到方丈的鸡巴和妇人屄的交接处,如挤破壳向外出的蚕蛹,一片粘稠,泛
着蚕茧般的恶心颜色;还看到蜘蛛丝般的游丝被剥离,又被糅合,在蛋蛋上,在
阴毛上,在方丈的鸡巴毛上,剪不断,理还乱,让他别有一番滋味在心间。
师父一阵抽插,伴随着巴掌拍打着妇人的屁股,口中每句脏话都含着不可道
的禅机,夹杂着类似妇人在溪边用木棍敲砸衣服的水声,水和空气混杂,禅机和
这种水气声共同进了他的耳朵,让他如同浮云,飘渺天际。
妇人的屁股往下一沉,托出了一条水淋淋的大鸡巴,凛乱的秀发和微耷的眼
角,表示着对这根鸡巴的无比失望。
妇人蹲下,鸡巴不再上扬,不再在她的下巴和鼻子之间上下颤抖,马眼里不
再流出一小股透明粘稠,渴望她的口。鸡巴含羞低头,不受凉风的娇羞,在即将
缩回去的时候,被妇人的手握住,放进了嘴里。
当时黄隽想,妇人应该在后山溪水里洗过衣服,那时候水里鱼多,穿了好几
个月的衣服上布满了灰尘,男人汗液,精液,往水里一方,是绝好的肥料,引来
鱼儿一片,衣服提起里,就能看到如鸡巴的鲶鱼,活奔乱跳,挺着身子甩出的尾
巴,带着水滴扫过妇人的脸颊,如五六年前师父挺拔的鸡巴。
妇人看到它有亲切感,就放进了嘴里。那感觉,应该是衣服包裹的鲶鱼,而
师父的感觉,应该是掉进了蜜里。
妇人的头前后摆动,师父挺着胸膛,双手按住妇人的头不让她摆动,那力道
就好像拿着砖头向木头里砸锲子,不砸进去决不罢休。妇人有呕吐感,挣脱了师
父的双手,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接着又扑了上去,那感觉就好像在喝永远都
不会厌烦的热的玉米粥。
当初的画面在他脑海里,他连尘埃都看得见,现在想起来,下身却没反应。
他认为,妇人得病是当初方丈一阵加速撞击之后,把浓浓的液体射进了妇女
的肚皮里。传染这东西,大概靠的是液体,但是妇人脸上却没有什么异样,说明
当时师父散射到妇女脸上,头发上,奶子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黄隽以为竹子得
病就是被自己的无数泡尿传染了,所以他卖完筐之后,拍了下身上的灰尘,残缺
竹叶,走进了女大夫的医馆。
医馆一尘不染,犹如他在当和尚时候打扫的寺庙庭院,禅房,厢房,茅厕。
女大夫抬头看了他一眼,让他坐下,把手伸出来,准备着给他切脉。
黄隽说:「大夫,我今天来是要跟你讨论下,关于传染的问题,某种疾病可
以在人与人之间交叉感染,比如瘟疫,有种病可以在人与动物之间感染,比如狂
犬症,比如鼠疫,但有没有这种可能,比如,我撒了泡尿,尿在了一株花上,这
时候花有了病,那么能不能说明我也有了病?是我传给了它抑或是我的病隐藏的
比较偏僻,只是在花上表现出来了?」
女大夫笑道:「当一种更容易让你觉察到的疼痛刺激你的五官时,你对这种
表面疼痛的关注,往往让你忽略了你自身真正的致命伤,这在其余人和所有人的
意识领域同样适用!你到底有什么病,病不避医,你可以大胆地说出来,我替你
保密。」
黄隽只记得口渴,要了杯茶水,醒来之后就变成了一丝不挂。一丝不挂他觉
得不丢人,反而觉得有种回归自然的感觉。
黄隽在女大夫充满香气的屋里,光着身子,下体感到一阵温润,这种温润如
铸剑炉火里蹦出来的一粒火星,落在皮肤上一点儿,瞬间传遍全身,让他浑身战
栗,抖了一下,随后就沉寂在这种美好的感觉里,一动不动。
女大夫皱着眉头,撅着屁股,手用力扳住被磨得光滑有纹理的枣木床沿,怕
土墙太薄,怕自己的尖叫声再影响到隔壁邻居,街上行人,还准备了一块棉布,
想着随时都可以塞进嘴里,用外物压抑自己,毕竟黄隽进来的时候她就感到一种
饱满和充斥感。
但是,屁股撅了半天,窗户缝里挤进来的风让她浑身冰凉,后面始终一动不
动,回头一看,黄隽正闭着眼睛冥想,如入定老僧。她屁股往下一沉,发现不好
出,只能往前收身子,让黄隽的鸡巴滑出来。
黄隽在闭眼享受某一刹那之前,他扫了几眼女大夫的房间。房间布置清雅,
窗户两侧,有两株吊兰,吊兰的茎叶接近地面,吊兰轻摆,可以扫起青砖地面的
些许尘埃,尘埃在一束光里证明着自己的存在和鲜活。窗户有缝隙,可以射进证
明尘埃存在的阳光和证明尘埃死亡的影子,可以吹进无色无味的空气和有妇人居
家味道的炊烟,可以吸进芍药,玉簪等草药的花香和麻雀、乌鸦的鸟语。
还有两株花,正开着粉红色的大花,透着妖扫迷离气;一个光滑瓦亮的黑漆
桌,上面一个茶盘,有茶壶,茶杯,茶壶上镂空雕刻着华佗图案,上面应该还有
字,但太小看不清楚;临近床榻有一个梳妆台,梳妆台上有胭脂盒、首饰盒、铜
镜、红纸,梳妆台一侧挂着一排的羊尿泡,个个薄如蝉翼,颜色乳白。床上被子
整齐,有挂着的肚兜,有衬裤。桌子、窗台、梳妆台,都干净得一尘不染。
女大夫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黄隽,感受了一下他的鼻息,如猛虎般,却又有
着觉得呼吸均匀,心跳正常,用手指弹了一下和地面平行的黄隽的鸡巴,就看到
鸡巴如顽皮的孩子,在自己的下巴和鼻子之间上下摆动。女大夫开始用嘴轻轻的
吮吸。
黄隽想问这是怎么回事,但怕女大夫一开口就享受不到这种奇妙的感觉。他
现在终于知道师父当时为什么那么挺拔伟岸了。不知不觉他也按住了大夫的头。
但是女大夫住了口,一条腿搭在了床边上,一条腿站着,转过身去。
「刚才,我是怎么插进去的?」黄隽盲目的顶了几下,找不到入口,说了这
么一句话。
想到这,黄隽脸上露出了笑意,他觉得他也曾经单纯过,那个入口曾经让他
迷茫过,入佛门,方丈都会给一个入口,就如同一条鸡巴,在勃起之前永远不会
想有这么个入口,但勃起之后,必须找一个入口进行推送,方能得到快乐。
他看了一眼长剑,长剑剑身上的「竹叶」标志提醒着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去救师父,救不了的话,也得去送个别,如果侩子手用钝刀的话,那么他
就杀了侩子手,亲自送师父无痛苦的上路。
刚才的回忆,算是自己来了一场精神上的游牧,让自己的身体有了些许的解
放;那么接下来,就要让师傅诗意的还乡,去鲜血祭奠师父写的有关这片竹林的
道德文章。
等他的不只是女大夫,就如同方丈给自己说的,佛主要超度的不只是一个施
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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