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赋】(一、 神女初尝白玉柱,一树梨花压海棠)
作者:ulose1605
2013/09/12发表于:sexinsex.net
是否首发:是
字数:18432
第一章神女初尝白玉柱,一树梨花压海棠
一入红尘二十年,世人皆羡百花仙。素手敉平江湖事,展颜能却帝王宣。
当年魔教气焰方炽,携胡人南下,席卷中原,直抵大江,司马家天下朝不保
夕。忽一日,有一女子白衣长剑,乘小舟泛于江心,向魔教诸高手挑战。举手之
间,擒魔教教主,百万胡儿,气为之夺。加之魔教诸长老争位,不复有南侵之心,
江南乃安。元帝以其貌美,欲召为淑仪,不应而去。时当四月,百花缤纷,世人
因呼之为百花仙子,以为天女下凡尘,为拯黎民也。有那淫心未满的酸书生,因
做此歪诗,以为自遣。
「那百花仙子究竟是何模样,竟有如此神通,烦请先生为弟子解惑。」江边
的一条小船上,一老一小两个人相对而坐,棋走黑白。「小子,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啊。这与那百花仙子有何关系?」「当日百花仙子去后,金陵城金吾不禁,
狂欢五天,秦淮河上的鸨儿们都忍不住重操旧业展股迎客。翌年二月初二,你就
出生了。」
「你这老儿,我楚家钟鸣鼎食,岂是……」楚白欲待反驳,却明白只会越描
越黑,将自家比做妓馆,那家中母姨姊妹算的什么?稳了稳神,思及百花仙子当
年风采,心生向往,不如转移个话题?」王师可知那百花仙子何方人士?」「不
知。元帝慕其美色,重金以求之,数年不得;魔教恨其入骨,遍地搜求,亦不得。
以为师观之,不是西上昆仑,便是东游入海。」
「你这话等于没说。」楚白遭了老师戏弄,不好着恼,拈子便点了进去,白
棋角上一块眼见不活了。王敦投子而起,笑道,「听这么香艳的故事都没乱了算
度,你小子的功夫大有长进。不如今日做东,请老夫燕来楼一游?」「愿从王师。
啊呀那燕来楼新到一个胡女……」提到嫖妓,楚白顿时眉飞色舞起来。南渡之后,
风雨飘摇朝不保夕,世人多醉生梦死,享乐之风尤胜昔日,楚白也不能免俗。
两人方欲起身收拾棋子便行,忽见江上漂过一物,天色将晚,昏暗不明,但
楚白自幼随王敦练气,耳目之聪远胜常人,凝神细看,竟是一个女子。
那女子手脚被缚,不着寸缕,随波起伏,顺流而下,眼见就要从二人船旁掠
过。王敦心下一动,抄起缆绳,望江中一抛,卷住那一坨白肉,微微发力,那女
子从江中飞起,直直的往楚白头上砸去。楚白举手一托,女子在空中翻了两转,
落在桌上,溅了两人一身水。
王敦大笑,伸手在那女子光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今天真是福星高照,大吉
大利。老夫本想应之在棋,不料是应在美人儿身上。这天降的艳福……」楚白人
虽好色却不愿趁人之危,伸手去解那女子身上绳索,「王师差矣。落井下石非君
子所为。」「迂腐啊,君子会偷看自己妹子洗澡吗?」「揭短亦非君子所为……」
师徒俩嘴里争执,手里也在争执,半天也没能解开绳子,倒是把那女子全身上下
几乎摸了个遍。
————————————————————————丘海棠真希望自己已
经死了。自己身为百花谷弟子,一身功夫超凡脱俗,竟然会着了小贼的道儿。
那一日行至瓜洲,天色已晚。乱世之中,百业萧条,街上竟然没有亮灯的地
方。丘海棠回头看看师姐,玉无瑕伸手一指,镇上唯一的一座大宅院内透出微弱
的灯光。自下山以来,两人晚上多半在深宅大院里找处空屋度过,今番还得如此。
大院里甚是空阔,亭台楼阁一概没有,靠北一排房子,中间的那屋灯火闪烁,
隐约能听到女人的哭喊声。两人身为女子,最见不得女人受苦。丘海棠紧走几步
来到屋前,透过门缝往里一看,一个胡人赤身露体,正把一女子压在床上肆虐。
那女子一边被入,一边乞求,说自家代夜钱已交,求胡人老爷放过。那胡人听得
不耐烦,抡起巴掌就是几个耳刮子,骂到:「爷肏你是看的起你,扬州城里什么
样的婊子没有,爷就爱吃这第一口儿。镇上十四个闺女,哪一个也不能不过爷的
手。」
「咦,你这刁奴!」那胡人似是发现了什么,又狠狠的打了几巴掌,「竟敢
私自破了身子,让爷喝刷锅水。说,哪个小王八干的,爷捏碎了他的狗蛋。你这
贱人全家都别想过啦,你就等着进娼寮吧!」丘海棠听到这里,怒气上涌,就要
破门而入。却见那胡人忽然大叫了一声,直起身,摇摇晃晃的转过了脸,肥大的
肚皮上插着一把剪子。
玉无瑕已来在丘海棠身边,玉手轻推,门闩应声而断,两人赶到床边,那胡
人躺在地上,呼呼喘气,胯间阳具兀自挺着,白浆汩汩。两女自幼随师学艺,于
男女之事尚在朦胧,但知不能多看。丘海棠伸手拉起床上女子,低声安慰。
那女子啼了几声,就此止住,自言乃镇上客栈老板之女,姓花名莲儿。那胡
人乃一百户,管此一镇,镇上凡有姑娘出嫁,花轿都得先抬到这里来,百户老爷
先享用三天,破了新娘的身子,才准夫妻圆房。她家小有资财,事先凑了份「代
夜钱」奉上,本以为能免了这一遭,不料那百户人极贪鄙,钱要人也要。她与夫
郎早通款曲,已非完璧,云雨时坏了百户的兴致,那百户竟要赶尽杀绝,她情急
之下捅了百户一剪子,如今闯下大祸,求二位女侠救命。
姐妹二人听了心下不忍,花莲儿有家有口,无处可逃,杀百户的大罪恐怕要
牵连到全家。丘海棠道:「师姐,不如你我二人顶下了这个案子,等到进了县衙,
再破门而去,想来也没人能拦得住我们。」玉无瑕点点头,道:「海棠不可小觑
了人。师父说道天下之大,她尚不敢说不败。何况我等姐妹,比大师姐还差了不
少呢。」
花莲儿听二人应下为己承担,千恩万谢,取来饭菜奉给。到得天明,花莲儿
去报了官,片刻间四名捕快急冲冲的赶来。为首的三十来岁,一脸络腮胡子,当
先喝道:「可是你二人伤了百户大人的性命?」丘海棠点点头。「老实受缚,见
了县大老爷如实招来。」一挥手,两人一组便上来绑人。
姐妹俩并不反抗,任他们捆绑。四个捕快却非良人,一边系绳子一边动手动
脚,丘海棠就要发作,玉无瑕冲她微微摇头。绑好了两人,把百户的尸体也抬出
来,叫上花莲儿,一行人随着络腮胡子,来到江边。一艘官船早停在那里,船分
三层,桅杆高耸,竟是不小,丘海棠心说这县令倒是会享受。
然而船上并没见到县令大人,络腮胡子把她俩押进一间舱房,关门出去。一
会儿船身晃动,扬帆起航,往上游开去。玉无瑕有些不耐烦,向丘海棠示意,两
人运功发力,就要绷断绳索,一走了之。
这一发力,两人大惊失色,经脉之中内息绵绵,四肢竟毫不着力。丘海棠心
中惶然,腿一软就坐在了地板上,玉无瑕也满头是汗,姐妹俩初出江湖,竟是落
入了圈套。
不知过了多久,玉无瑕先冷静下来,低声道:「海棠莫慌。我带了师姐炼制
的清心散十剂,就在外面行囊里,且先隐忍一时。有师姐在,绝不叫你受贼子污
辱。」丘海棠点头,如今之计,只有如此,待找机会服下解药,便要这群小贼的
狗命。就在两人强自镇定之际,舱门陡然推开,那胡人百户手托木盘当先而入,
却哪里是个死人?紧接着四个捕快并花莲儿都进得舱来。玉无瑕往木盘里一看,
正是几包清心散。
「老六你可看仔细了,这真是清心散?」那百户绕着姐妹俩转了两圈,转身
问一个捕快,那厮身材有些细瘦,象是一个秀才,穿了捕快的衣服,实在有点滑
稽。
「大哥放心,你知道兄弟我能辨百草,万无一失。每人一千贯的赏格,圣教
的神使可是真下本钱。」「那也是我们兄弟运气好。」百户大笑,花莲儿和四个
捕快跟着笑起来。这五男一女人称江边一窝蜂,以那百户虎蜂为首,本是一伙小
贼,乱世之际,为了生存无所不为。魔教巡察使发下江湖贴,凡是身上带有清心
散的,抓住一个赏千贯。一窝蜂功夫稀松平常,却着实有些狡计,平时作案不以
力取,多用智胜。也是玉无瑕丘海棠二人初出江湖,不防小人,竟而被他们得手。
老三蜜蜂道:「大哥,这两个小妞细皮嫩肉,看一眼心里头痒痒,不如让兄
弟们乐呵一下,卖到扬州去,怕也不止一千贯。」他名叫蜜蜂,最爱采花寻蜜,
见了两女之美怎么能不动心?
老六马蜂读书识字,算是这伙人里的军师,闻言说道:「圣教神使要的人你
敢自己处置了,嫌大家活的太长吗?」到手的美女不能染指,蜜蜂很不甘心,「
那……不如这样,我们把她俩的衣服扒了。女人没了衣服,就不用担心逃跑。神
使也不能说啥。」这话得到了几个人的附和,不能吃看看摸摸总行吧,黄蜂花莲
儿笑骂:「你们这群烂鸡巴的货。」老二牛蜂在花莲儿屁股上拧了一把,道:「
我们的鸡巴还不是都烂在你的骚屄里。昨天老大弄的你舒服不?今儿个可该轮到
我了。」
玉无瑕听着,芳心如坠冰窟。圣教乃是魔教自称,正是本门的死敌,落到魔
教手里,受辱失身难免,更有名门侠女,道心被破,成了千人骑万人跨的妖姬。
倘真如此,自己有何面目去见同门?
「你们……你们且莫动手,咱们打个商量……」丘海棠话没说完,早被一窝
蜂围住,拉住衣服胡乱撕扯。二女大声尖叫,奋力挣扎,奈何两人此时不过寻常
女子的力气,加之身被绑缚,如何挣的过几个男人。初夏时分,两女衣衫本就单
薄,不一时就被众贼撕剥开来。
二女自幼随师父学艺,出落的极是标致,曲线玲珑,肌肤光滑紧致,充满了
青春的光泽。众贼性淫,见了更是按捺不住,但是想到圣教的淫威,不敢破了两
人身子。牛蜂目光一转,盯住玉无瑕的下体,淫笑道:「想不到这美人儿竟是一
只白虎,二爷我还是头一回见。嗯,光滑细嫩,硬是要得。」
说着,牛蜂伸手过来,摸上了玉无瑕光洁如玉的阴阜。玉无瑕心中惶急,她
下体无毛,沐浴时常被姐妹们取笑,悄悄问过师父,师父说求之不得。此时身子
落于敌手,这伙淫贼看到稀罕物件,竟是对她更有兴趣。
那贼人的手摸来摸去,有时候还在她阴蒂上捏捏捻捻,玉无瑕不由得满脸通
红,阴中有些湿润起来。她自幼入山,不通男女之事,却也知道被贼人如此调弄,
十分羞耻。她转过脸去,尽力使自己不去想这事儿,正好丘海棠也转过脸来,两
女目光相对,泪珠儿一齐流了下来。
牛蜂摸着摸着,忽然觉得指头有湿意,他抬手送到自己嘴边舔了舔,笑道,
「好甜的味儿,这是想你二爷的肉棒了吗?来来来,给爷我啜上两口。」解开裤
带,掏出挺直的阳具就要往玉无瑕嘴里送去。
「好了好了,老二,别给自己找不痛快。这俩儿一看就是雏儿,万一是圣教
神使看上的雏儿,你那玩意儿还想不想要了?」老大虎蜂开口道。牛蜂嘴角撇了
撇,终究还是不敢无视圣教的威名,旁边蜜蜂和黄蜂几个悻悻然住了手。
牛蜂念头一转,笑道,「既然如此,哥儿几个不妨在这里开个无遮大会,也
好让二位女侠学习学习如何伺候男人。」说着伸手便去拉花莲儿。花莲儿平日与
他们淫乱惯了,也不在意,笑骂一声「这时候想起老娘我来了」,伏下身子,一
把抓住了牛蜂的阳具,撸动几下,塞进嘴里,吞吐起来。
几个人这会儿在二女身上起了火儿不得发泄,眼见僧多粥少,纷纷掏出鸡巴,
围在花莲儿四周。花莲儿嘴里叼着一根,双手各握住一根,蜜蜂就绕到身后,扒
下裙子,肉棒顺着屁股沟钻进去,挺动起来。
玉无瑕和丘海棠眼见一窝蜂白昼宣淫,心想落入这么一伙人手里,绝无幸理,
一会儿他们淫的兴起,很可能会不管不顾,自己二人难逃蹂躏。玉无瑕把心一横,
低声道:「跳船。」丘海棠点头。趁着众贼一心淫乐,无暇他顾,二女悄悄靠近
舱门,猛地起身一跃,先后落入江中。
江流甚急,两女被下了药绑的死死的,只有随波逐流。众贼只顾淫乐,忽见
二女投江,牛蜂一急之下,直接喷了花莲儿一脸,挺着尚自搏动着的阳具就去掉
转船头追人。丘海棠在江水之中沉沉浮浮,渐渐的和玉无瑕越离越远,望着一窝
蜂的船向师姐追去,心中又急又苦。百花谷练气之术十分了得,虽然用不得内力
却也气息绵长,并不怕淹死。奈何丘海棠眼见师姐又入敌手,一时惶急,竟然呛
了一口水,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满
天星斗,丘海棠躺在床上,盖着一袭薄被。「不知道师姐能不能逃脱。」她手在
被子上一按就欲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身无寸缕,手脚倒是能动了,内力却仍未恢
复。恰此时,外面门帘一挑,进来一老一少,正是王敦与楚白。丘海棠见是男人,
不由得往被子里缩了缩。王敦人老成精,早注意到丘海棠的小动作,心下暗笑。
丘海棠定了定神,道:「小女子遭逢不幸,可是得蒙二位相救?」楚白嘻嘻
一笑:「正是。」丘海棠欠了欠身子,道:「多谢二位大恩。只是小女子衣衫不
整,多有失礼,如蒙惠赐几件衣裙聊以蔽体,不胜感激。」「好说,好说,我们
到外面等候,衣服自然有人送来。」王敦点了点头,带着楚白退了出去。
「怎么样小子,老夫的眼光如何?」出了屋子,王敦得意洋洋的问道。「老
师的眼光那还有错,观此女辞色,绝不是小门小户之人,危而不乱,礼而有节,
我觉得娶妻如此也无憾了。」「哈哈哈,说的好,老夫也这么想,此女当得起鲁
国公夫人。」
「这……」楚白一下子醒悟过来,心中恼怒,王敦爵封鲁国公,这就是说王
敦看上丘海棠了。「王师差矣,我以为此女也就当得起骁骑校尉的娘子。」「哦,
这样啊。也不是不行,不过鲁国公夫人的位子已经空了五年,我听说魏国公家有
嫡女贤良,不知道你可愿意帮为师做个媒?」
魏国公就是楚白家,王敦所说的魏国公府嫡女正是楚白的姐姐楚月。楚白幼
年丧父,未得袭爵,身上只有个骁骑校尉的封号。十年来楚家风雨飘摇,正如这
个偏安的小朝廷一样。为了能够袭爵,楚白不得不交好官拜大司马的王敦,以师
事之。此时听王敦言下之意,如果自己再和他争这个女人,王敦就要求娶自己的
姐姐。
作为门阀中人,楚月的婚姻为家族利益服务是天经地义的,她能嫁给王敦的
儿子,却不能嫁给王敦,楚家怎么也得维持一个脸面。王敦如今权倾朝野,他一
旦明言求娶,楚家敢不答应吗?」恭喜老师断弦重续,琴瑟和谐。」楚白不用想
也能明白其中的利害,他换了一副笑脸,恭谨的拜了下去。「学生必有一份厚礼
为师娘添妆。」
「不用了,」王敦一摆手,「你跟你娘说一声,不如就认了姐妹。此女没有
来历,迎娶的时候不好出门。楚家做了她的娘家,以后走动起来更加方便。」楚
白紧紧的握住了手上的扇子,低头应下了。王敦大笑。楚白他很欣赏,也很警惕,
道家讲究缘法,今日丘海棠言语得体,动止有法,恰似天缘,是以两人都要争一
争。
眼看着流水一般送进门的衣衫服饰,丘海棠不由得有些发怔。她早已猜到,
救自己上岸的不是普通人家,却不料人家居然如此豪富。待得两个丫鬟服侍她穿
戴齐整,用过了茶点,一个绿衣少妇走进门来,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道:「奴
婢谢三娘,拜见夫人。」
丘海棠吃了一惊,这是奴婢拜见主母的大礼,自己如何敢当,急忙还礼道:
「姐姐哪里话来?」这谢三娘乃是王敦的内府总管,办事缜密,又擅内媚,极得
王敦的欢心,虽说身份比不上几个姨娘,但自王敦丧妻之后,颇当得王府半个家。
刚刚用过晚饭,王敦把她唤去,吩咐了要续弦的事,谢三娘立刻就重视起来。她
知道,王敦并不缺女人,只要他想,天家的公主也不难上手,一个民女即便做妾
也是抬举了她。
而今王敦忽然要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越加说明其中有不同寻常之处。谢
三娘不敢怠慢,亲自挑选锦缎绫罗,一应排场都比照王敦前妻在世时。此时见到
新夫人真身,暗笑道:「七姨娘号称绝色,这么一比就再也不用逞威风了。」心
下警惕,不可在新夫人面前落了不是,当下侧了一步,让开正脸,笑道:「是奴
婢孟浪了。不敢问娘子是谁家的千金?」
这一下倒把丘海棠问住了,她自幼入山,不知父母所在,玉无瑕师姐也是这
般,所以两人在诸姐妹中格外亲近。「我姓丘,不过是山野草民,这位是谢姐姐
吧。小妹我多蒙二位君子援手,未能知道恩公是何高第?」「我家老爷姓王,乃
是当朝大司马鲁国公。」
丘海棠吓了一跳,大司马掌天下的兵权,乃是江山柱石,权势熏天。她刚刚
想到玉无瑕,心中担忧师姐的安危,顾不得许多,冲谢三娘道:「谢家姐姐能否
为我通禀,小女子当面拜谢。」谢三娘松了口气,她本受命前来说媒,正不知如
何开口,听得丘海棠说要见王敦,心说别看老爷有点年纪,看这架势,指不定今
晚就又做了新郎了。当即点头,又见了个礼,躬身退了出去。
王敦听了丘海棠的诉说,皱起了眉头。江边一窝蜂不过一群蟊贼,些许伎俩
只能骗骗丘海棠这样初入江湖之辈,但是提起了圣教,此事就不可等闲视之了。
当年他是楚白父亲的偏将,亲眼看到主帅战死军中,胡人军势之强盛,魔教气焰
之嚣张,他再也明白不过。
丘海棠见王敦有忧色,以为他不肯帮忙,她微一探查,气息还是不能再丹田
中凝聚,看来只有等待药效消失。此时别无他法,只有相求这当朝大司马。她起
身拜倒,道:「我姐姐落入宵小之手,命在顷刻,恩公倘能援手,但有所命,小
女子无有不从。」
王敦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虽然自命风流,却也不以为丘海棠会看上他一个老
头子。如今这美女一再受自己恩惠,想必只能以身相报了吧。
「传令楚白,即刻过江,搜寻江边一窝蜂的所在。」王敦明白,这个时候不
能携恩求报,丘海棠宁可跳江不愿被污,性子极是刚强,稍不注意就会适得其反。
发出了给楚白的命令,王敦端着茶杯站了起来,似乎是要送客,突然右腿一歪,
向一边倒去,茶杯摔在地上,碎成了八瓣。他这一下正是往丘海棠这边倒过来,
丘海棠急忙伸手扶他,不料王敦身子很重,丘海棠现在不过一普通女子的力气,
竟是支撑不住,两人一齐倒在了地上。
丘海棠一日之间连受王敦两次大恩,心中对他着实感激。这时两人摔在一起,
她不及多想,便要拉他起来,王敦却道:「不能动,我这是前日练功出了差错,
突然发作,必须推血过宫,使气重新凝于丹田,方可搬动,不然就要全身瘫痪。」
丘海棠听他说的有理,不敢乱动,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喊了几声,外面无一人
应答,侍从人等竟是不知都去了哪里。
无奈之下,丘海棠说道:「这夜静无人,看来只有我给老爷子推拿一番。」
王敦道了声谢,「我这气脉淤积在七处,皮肤鼓起,犹如幼鼠,劳烦姑娘尽皆推
至丹田,七气归一,自然痊愈。」丘海棠答应,王敦随即逐一告知淤积之处,前
胸后背,上臂下腿,最后一处却是在会阴。
听到会阴之处也有,丘海棠心里一顿,转而又想王敦不过一个老头儿,又是
为了治病,避忌什么的只有先放在一边。当即伸手在王敦胳膊上一摸,果然有个
鼓起,缓缓而动,更不迟疑,就按住那处,向丹田捋动。那气淤之处也怪,有时
候手按上去,一用力就走,有时候却半天推不动,忙了一阵,两人都微微出汗。
到后背上的时候,情形已经有些尴尬了。王敦身子僵直,压在丘海棠上面,丘海
棠要伸手够他背上的气淤,只能向上挺身,两人等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王敦能
清晰的感受到丘海棠胸口的两粒突起在自己身上摩擦,心中大乐。
终于到了最后一处,丘海棠已是浑身汗湿,她感觉着其中有些什么不对,但
不知何故,她竟不想停手。两人紧靠在一起,丘海棠并不能看到下面,王敦后背
的那处气淤就是她摸到的,如今她又一次伸出手去,一摸之下,却是好大的一条。
「是这里么?」「正是。快给我捋捋。」
丘海棠却不是真傻,前些时在一窝蜂的船上,也曾见过男人的物件,略一思
忖,已然明白手中乃是男人的阳物,其粗如卵,其硬如铁,似乎……似乎只有那
个马蜂的物件比这个更大。呸,自己一个含苞未放的黄花女子,怎么会想起比较
男人的那东西了?羞恼之余,忍不住微微用力在隔着衣服在王敦的阳具上掐了一
下。
王敦夸张的大叫一声,倒是把丘海棠吓了一跳,方要缩手,王敦的手已经按
在了她的手上,轻轻摩擦,柔声道:「好姑娘,你就给我揉揉。要不,我也揉揉
你的?」听着他这等流氓言语,丘海棠浑身发热,满心想着要拒绝,话到嘴边,
却变成了一个轻轻的「嗯」字。王敦大喜。他待要和丘海棠长效于飞,就不能动
强,本想轻薄挑逗几次,慢慢破了她心防,才好提亲,如今看来竟是马上就能好
事得谐,如何不喜?拉起姑娘的纤纤玉手,撩开袍子,放在了阳具之上。
这便是男人的雄长之物?丘海棠但觉入手处又热又烫,手掌差点握不过来。
「可真是粗壮。」丘海棠心里想着,竟然忍不住就把这话说了出来。「若没有一
点本钱,焉能降服这满屋的小蹄子?」王敦谑笑着,另一只手拨动裙裾,探了进
去,盖住了丘海棠的阴阜。
丘海棠羞极,待要出声抗议,刚一张嘴,王敦的嘴巴早凑了上来,吻住了她
的双唇,丘海棠顿时就凌乱了。同门都是女子,对于男女之事,虽也有所讨论,
不过了了而已。丘海棠只知道男女相好便是亲嘴脱衣服一起睡觉,如今两人这情
形,衣服没脱,嘴已经亲了,算是「相好」了么?老头儿好坏,那手只在肉缝儿
上摩擦也就罢了,他还用两个手指捻住了那颗小豆豆,揉捏得几下,自己的魂儿
都要飞了。
山中洗浴之时丘海棠就发现姐妹们都有小豆豆,玉无瑕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下
体没有毛发,小豆豆特别的大一些,玩闹时自己伸手去揉,那小东西直长到了拇
指大小。每次只要把玉无瑕的小豆豆弄大,她就再也凶不起来,缠着自己用那小
豆豆磨自己的下面,直到两人都大汗淋漓。
迷蒙中只听王敦问道:「小美人儿,我们到床榻上去吧?」说着,也不等她
同意,揽住屁股就把丘海棠抱了起来。「这老流氓,他分明没有病,都是骗我的。」
丘海棠心里骂着王敦,却没有一丝被骗后的愤怒,她两腿跨在王敦腰上,王敦的
家伙就顶住了她的屁股,那么硕大坚挺,让她失去了反抗的意志,满心只想着雌
伏。
王敦练气多年,武功高强,也不是没上过侠女的身子。他深知越是侠女,越
要让她知道男人的强大,只要在床上完全征服了她,武功再高的侠女也会甘为妾
妇,所以到了床边,他把丘海棠摆布成跪伏的姿势。床榻不高,王敦站在床下,
刚好能够扶住丘海棠撅起的雪臀。一个浑圆白嫩的屁股呈现在王敦眼前,往下看
去,毛茸茸的阴阜被挤得有些鼓起,那条细缝之间已经有晶莹的液体浸出。「真
是撩人。」王敦低声嘟囔了一句,挺起坚硬如铁的棍子,靠了上去。
丘海棠只觉得有一个又硬又烫之物顶在自己的羞处,上下滑动之间,逐渐顶
开了两片薄肉,钻了进来。师父平日并不论及什么贞操节烈,是以如今即将失身
之际,丘海棠并不觉得如何羞耻,只是女儿家天然的性情,让她脸红心跳,不敢
睁眼,任凭男人施为。王敦知她已然情动,更不迟疑,往前一挺,鸡巴直戳进去。
新瓜初破,丘海棠疼得一声轻吟,两手紧紧抓住了被褥。王敦久历花丛,颇
得破瓜之趣,这美侠女白玉般的身子竟是原装,让他十分得意,轻轻抽出来看了
看阳具上沾染的一抹淡红,才又缓缓插入,用心感受丘海棠的紧致和羞涩。丘海
棠初经人事,怎当得住王敦诸般手段,被男人一边抽插,一边在耳边絮语撩情,
待得创痛初过,竟然就迎合起来。
初次入港就弄得女侠身心俱失,王敦兴奋非常,挺动的频率加快。丘海棠在
男人的阳具之下,变成了一滩软泥,任凭王敦揉搓。挟着征服侠女的满足和刺激,
杂合着身下阳具被紧致包裹的快感,王敦猛冲几下,抵住丘海棠的屁股,一股阳
精射入了女侠的阴中。
到第七天头上,丘海棠内力终于回复。这几日里,每天晚上王敦都弄得她丢
盔弃甲,低声求饶,好不快乐。这王敦虽是老了一些,却着实知趣,房事之外,
日常琐事也伺候的丘海棠舒舒服服,无一点不满。「等我寻到师姐,就跟了他也
罢。」丘海棠这样想道。
王敦却不会让到手的金凤凰飞走了。丘海棠既纯洁又柔媚,房事上不解风情,
对男人的提议却从不拒绝,带给他无限的满足,连处理公事都比以前条理更清晰,
进取心更强,仿佛进入了第二个春天。江北魔教的势力仍大,楚白过江毫无音讯,
万一丘海棠失陷,谁能赔给他这么一个可心的人儿?
所以王敦「昨夜偶感风寒」,病倒了。丘海棠心知王敦昨夜抱着自己边走边
肏,用力过猛出汗太多着了凉。「肏」这个字是王敦在床上教给她的,并且当时
就实践了一回,弄得丘海棠身心俱爽。现今王敦病了,丘海棠自是不能离开,她
收拾性子,每日端茶倒水,侍奉汤饭,认真的伺候起夫君来。
待得王敦病好,已是月余时光。丘海棠又要去寻师姐,王敦这些日子暗中加
紧安排,保证丘海棠的安全,这时听她要走,不好再拦,置酒相送。丘海棠端起
杯子刚要喝,忽觉心中烦恶,一张嘴,竟是吐了出来。王敦一惊,继而大喜,丘
海棠这等武功,轻易不会得病,莫非这一月之中,两人耳鬓厮磨,已是珠胎暗结?
王敦修道,本身就略通医术,一按脉果然如此,又急召几个医生来看,都说
是喜脉。王敦大喜,这下更不能放丘海棠离开,吩咐收拾正堂,自己要与夫人搬
进去住。孩子都有了,丘海棠自是不能再有别的心思,只是她性不喜奢华,推说
身子乏困,不愿大事操办,自己又是继室,自家人摆个酒也就是了。
老来得子,这时候丘海棠的话对王敦犹如圣旨一般。两人简单办了个仪式,
就在府中安心养胎。王敦收敛性子,别说燕来楼,家里的莺莺燕燕都不去多看一
眼。自从丘海棠进府,王敦就没上过姨娘们的门,如今夫人怀上了,几个姨娘都
以为来了机会,顿时闹出许多事来。王敦还待呵斥,丘海棠却说:「老爷这些日
子憋的辛苦,不如各房走上一遭,舒缓一下。」王敦心知此时绝不能放纵,赌咒
发誓陪着夫人,绝无二心。
楚白扮作一个行商,在江北搜寻了七天,一无所获,不仅玉无瑕,连江边一
窝蜂也一并失去了踪迹。为了防备胡人南侵,朝廷在江北是有一个细作网的,楚
白就是这些人的头儿,所以王敦命他过江找人,并不是头脑发热,或者随意敷衍。
本来寻人不着,楚白就算尽到了力,回去交差也就是了,但是想到当日王敦威胁
自己的情形,楚白心里有气,那丘海棠确是人间殊色,想来她的师姐绝不会差,
如果自己这番能得了机缘,回头去恶心一下那老家伙,也是不错。
对于王敦,楚白的感情很复杂。父亲战死以后,楚家众叛亲离,如果不是王
敦帮忙维持,母子三人怕是早就要了饭。但是代价是母亲的身子!王敦那几年整
日出入楚家,名为教导自己这个学生,实则还不是为了奸淫母亲。从内心里,楚
白知道王敦和母亲的事儿其实很正常,一个鳏夫,一个寡妇,如果在乡间野地,
两家早就合为一家也说不定,师父师父,王敦倒真是亦师亦父。
但楚白就是不忿这个事儿,去年他觉得自己武功大成,向王敦挑战,被王敦
一脚踩在地上说道:「不肏你妈,她怎么会相信老子会真心教导你,扶持你,只
要我开口,说要肏你姐你妈也会把你姐剥光了送到老子床上来,老子只肏你妈,
没肏你姐就是给你留面子了。我的儿子没一个成器的,老子死了以后,只要王家
不被夺爵,我的女人你爱肏哪个肏哪个。」
听到「我的女人你爱肏哪个肏哪个」,楚白不知怎的就想起母亲来。他偷看
过母亲服侍王敦的情形,母亲长发飞舞,肥臀扭动,一叠声叫着「亲哥哥」的样
子,经常出现在他脑海里,拂之不去。王敦有两个女儿,一个进宫伺候皇帝,另
一个王敦要许给楚家,自己没有答应,这也是王敦为啥一定要抢丘海棠的一个原
因吧。哼,这次回了江南,就将王家女儿娶了,肏不到王敦的女人,先肏肏他女
儿也不错,将来那丘海棠,还不是自己床上玩物?要让她摆个和母亲一样的姿势
……扬州春雨楼上,楚白一边意淫一边等着点心端上来。
春雨楼的名气不在燕来楼之下。国破家亡,兵荒马乱之际,青楼妓馆的生意
反倒最是红火。当年江北沦陷,多少世家眷属仓惶南渡,失去了根基与护持,难
免有不少要沦落到燕来楼上,生张熟魏,卖肉为生。更有许多女子不得过江,为
魔教胡人所俘虏,蹂躏之后,卖到扬州青楼里,过那生不如死的日子。金陵与扬
州,遂成烟花荟萃之地,风流糜烂之所。楚白不知道,与他相对的房间之中,两
个女子正仔细打量着他。
「师姐,你确定此人身负异禀?」「我不会看错的,这些年来,什么样的男
人我没见过?」柳凝霜呷了一口茶,「不过……幽兰,你真的要这么做?」「师
姐,天意如此,我别无选择。当年我以为仗剑立威,以长江之险分割天下,能使
胡汉皆得太平。谁知道胡人暴虐,残民以逞,治下不仅汉民困苦,胡民也不得安
生。江南那个偏安小朝廷,名为正统,不思安民生息,胡人的恶行竟是有样学样,
百姓之苦,尤胜二十年前。」
说到这里,紫幽兰有些激动,她顿了顿,平复下自己的情绪,道:「当年我
们只有姐妹二人,纵使师姐甘心牺牲,以身入魔,终究分身乏术,独力难支。这
些年我专心授徒,有了几个得力的帮手。去年祖师生辰,我卜了一卦,卦上说,
须得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必有青龙起于野,白虎啸在原,朱雀伴君侧,玄
武镇长江。胯下千里马,掌中丈八矛。百花盛开日,凤凰于飞时,天下归一统,
万姓得安宁。我想这阴阳之术上师姐强我甚多,便跑来问你……」
柳凝霜笑着摇了摇头,打断了紫幽兰的话头,「天地之数,非我等凡人可以
穷尽,但能窥得一机之先,已是侥幸。那日我看了卦辞,心中且喜且惊。幽兰你
跳出红尘,未经人事,我却已是残花败柳,卦辞所言,甚是隐晦,据我猜测,这
是说天下即将出现一位女主,扫平战乱,归于一统;但同时又说,女主临朝,淫
风大胜,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乃是朝中柱石,在风月行中,却指的是男人
雄伟长大,这女主将有好多男人。百花谷乃我门派根基,百花盛开什么的,怕是
说我门众人皆难逃此劫。」
「其实你也是这样想的,不然,何必跑这么远来问我?」「兹事体大,百花
谷向来不入凡尘,今番一旦有所举动,付出的竟是徒儿们女儿家的清白身子,让
我如何能不谨慎。」柳凝霜望着紫幽兰微红的脸庞,笑道:「还有幽兰你的清白
呢,你也是百花谷中人,休想逃过哦。天意如此嘛,这种事儿,总要试一试才知
道谁是擎天白玉柱,谁是架海紫金梁不是?」
「试一试……」紫幽兰轻轻的重复着这个词儿,纤白的手指抓住了衣角。柳
凝霜假装没有注意,她知道师妹是个有大勇,又有大智的人。当年自己武功之强,
更在师妹之上,提剑杀进魔教,却为奸人所乘,强暴蹂躏之后送到这春雨楼来卖
身接客,以为羞辱。师妹乃于胡人渡江之日,扁舟邀战,光明正大的斩杀魔教数
名高手,擒下了魔教教主,然后自己就恢复了武功,变成了这春雨楼的主人。
楚白并不知道,面前这个身材颀长,弓着腰给自己倒酒的龟奴就是曾经的魔
教教主慕容垂。紫幽兰当日擒得敌首,逼他说出师姐的所在。紫幽兰来至扬州,
救出了师姐,把慕容垂交给她处置。柳凝霜却不愿离去,风月行的姐妹都如自己
一般被掳掠至此,她发下誓愿:妓院不空,誓不离开。既有此誓愿,柳凝霜也没
要慕容垂的命,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第一个男人。嫁给他,让他做春雨楼的龟公,
看着自己的女人迎来送往。
「百花仙子的师姐,玉洁冰清的侠女柳凝霜在扬州当了婊子。」此事说起来,
足以震动江湖,但知道的人虽是知道了,却不敢传扬,因为此事的后一半是「魔
教教主慕容垂在春雨楼提大茶壶。」管不住自己嘴巴的,都在半夜被人抹了脖子。
知道的人只要装作不知道,就可以上春雨楼,当着魔教教主的面儿嫖他的老婆,
只要付钱就行。
天下这许多男子,要找到谁是身负异禀的人绝非易事,紫幽兰总不能挨个把
他们裤子扒下来量量。春雨楼还真是绝佳之处,男人到了此地,脱裤子没有犹豫
的。这些天她眼目所及,见过的男子阳根没有一百也有几十,想着那物勃起,抽
插,喷射的整个过程,渐渐对男女之事有些期待起来。尤其偷看过柳凝霜接客的
样子以后,她甚至想干脆在这里入了行,和师姐一起,一根一根的试过去,总能
找到要找的人吧。
柳凝霜看她有些走神,双手总是有意无意的揉搓着衣角,知她心动。这楚公
子温文尔雅,一表人才,绝非莽夫一流,倒是师妹初夜的绝好人选。柳凝霜这些
年其实很有一些惶然,自己舍身入风尘到底对不对,心里一直有疑问。直到紫幽
兰给她看了那卦辞,她才定下心来,天命如此,自当依卦而行。
想到这里,柳凝霜坐到紫幽兰身边,揽住了她,「兰儿,你可想好了,这一
步一旦走下去,就不能回头,如果不能成功,不光搭上你的身子,还有师门的令
名。」紫幽兰忽然一笑,「师姐,你知道我,下定决心的事儿从不更改。当年你
把芙苓交给我抚养,我就笑你道心不坚。既然你身入风尘,不以此为贱业,为何
要女儿远离青楼?我已下定决心,舍身以拯万民,门下弟子,不从者我自是不会
为难,但我紫幽兰,纵使千人骑万人胯,也所甘愿。」
「那魔教……」「师姐,你不杀慕容垂,反而嫁了给他,分明便是放他不下。
这些年有你帮忙,他武功早就恢复了吧。我不管当年的恩怨如何,也不管他是不
是还对我存有想法,只要他不再扶助胡人祸乱天下,我这身子,给谁不是给?」
柳凝霜听得此言,有些怜惜又有些骄傲,姐妹俩额头相抵,流下泪来。
「楚公子,柳姑娘这几日来了客人,吩咐下来,不是熟客就不见了,请公子
见谅。」慕容垂一边陪着笑一边说,「若是其他的姑娘,但凡牌子上的,听凭公
子召唤。」楚白被噎住了,一个妓女这么大的谱儿,老子去燕来楼还不是想睡谁
睡谁?他自幼跟随王敦,场面之上,喜怒不行于色,心说算了,那柳媚儿名气虽
大,想来已是人老珠黄,有什么看头。一摆手才要说话,就见帘栊一挑,一个红
衣美人儿走了进来。「公子错爱,专点奴奴的牌子,奴奴如何敢当。这便为公子
把盏,谢过公子的一片心。」柳凝霜端着一壶酒,脸带浅笑,满口软糯的吴语,
对着楚白盈盈一拜。
楚白一时呆住了,竟是忘了还礼。这柳媚儿在扬州风月行中声名鹊起是十几
年前的事儿了。本来历年的花魁大会都是富商追捧清倌人,成千上万的银子撒下
去,换得为花魁开苞的荣耀。结果那一年,春雨楼中出了个柳媚儿,入行前便破
了身,偏偏许多豪商都肯捧她,竟然就夺了花魁,春雨楼因此名声大噪,成为扬
州第一名楼。此事在金陵的风月场中风传一时,楚白作为浮浪子弟,多入青楼楚
馆,因此知道这些旧事。
没想到这柳媚儿驻颜有术,竟还是这般娇丽。「坐,柳姑娘快请坐。」楚白
心中惭愧,自己号称风月班头,竟然在一个妓女面前失了颜色。柳媚儿平平淡淡,
给楚白斟满了酒,翩翩公子初见自己,失态的多了,甚至有锁不住阳关,当场喷
出来的呢,如楚白这般,只是怔了一怔,已是难得。
「楚公子来扬州所谓何事,莫不是专为看贱妾这残花败柳而来?」楚白饮了
一盅酒,压了压心神,笑道:「家里在此地有些小营生,路过顺便照管一二。得
闻柳姑娘的芳名,心向往之,特来相见。」
柳媚儿轻轻一笑,陪他饮了一盅,「贱妾入行多年,花信早过,容颜衰老,
想必让公子失望了。」「哪里哪里,某不胜惊喜之至。这一杯酒就祝媚儿姑娘容
颜不老,青春永驻。」两人推杯换盏,聊得十分开心。柳媚儿但觉此人文雅风流,
非凡俗之辈,却没有豪门世家的骄人之气,言谈之间,挥洒自如。她历二十年风
尘,数通阴阳,极擅观人之术,楚白阳气充盈,神采四溢,胯下之物必然可观,
师妹由此人破身入行,实是再好不过。
天色渐晚,柳媚儿命人在屋外挑起了灯笼。这是风月班中规矩,表明姑娘有
留宿之意,楚白如何不知?心中不禁有些得意,老子风流倜傥,名满扬州的姑娘
也忍不住要贴上来。这可不是金陵,靠的不是钱多器大活好,王敦那老家伙争女
人只有用抢的,真没度量。
却听那柳媚儿说道:「公子文采风流,人物俊雅,妾身仰慕不已,愿为公子
侍奉枕席。」楚白起身为礼,道:「幸何如之。」就听外面有女子喊道:「姐姐,
姐姐,客人走了么?」柳媚儿微微蹙眉,应道:「楚公子要留宿,兰儿去端热水
来,我为公子洗漱。」
这是两人商量好的,柳凝霜出面把关,她满意的话就挂灯笼留宿,紫幽兰寻
个由头,与楚白想见。按照楼里的规矩,清倌人开苞是要办茶会,由恩客们添彩
头的,价高者得。这一来二女看中的楚白,却不知他行囊是否宽绰,二来时间上
也来不及,只得从权,柳凝霜说「委曲兰儿了」,倒把紫幽兰羞得掩面。
紫幽兰去端水的当儿,柳凝霜便对楚白说道:「好叫公子得知,此乃妾身家
乡的姐妹,当年烟尘四起,她虽不像我一般落入风尘,夫家却糟了难,她做了望
门的寡妇。年来父母已逝,娘家兄弟逼迫甚急,她无依无靠,前来投奔于我。在
此住了几日,多观风月之景,耳闻欢爱之声,我瞧她已是意动。待会儿洗沐之时,
公子出言想留,十九她会答允。我那妹子还是处子,容颜更胜贱妾多矣,堪称人
间殊色,公子一定不会后悔的。」「哦?」楚白一听来了兴趣,「有这等事?待
会儿倒要一观。果如你所说,某不吝千金之赏。」「我妹子的初夜,当得此价。」
楚白见柳媚儿如此自信,不觉跟着信了八九分,心里着实有些期待。
过得一刻钟,紫幽兰轻轻开门,把热水倒入木桶里。这时夜色朦胧,华灯初
上,春雨楼这一处院子上百盏灯笼高挑起来,与远处楼院的灯光互相映衬,端的
是一番繁华景象。屋里的俩人早已不正经起来,柳凝霜坐在男人怀里,衣衫半解,
楚白一边伸手在她裙内摸索,一边低头叼住了柳凝霜的一只乳头,细细吸吮咂摸。
这几日柳凝霜接客并不避着紫幽兰,类似的情景她也见过,可今天想到一会儿自
己也要如师姐这般任男人索求,心中忐忑迷茫,夹杂着期待和羞涩,诸般滋味,
淡然处之,谈何容易。
楚白听着有人进来,从柳凝霜胸前抬起头,一眼看去,立时就惊呆了。柳凝
霜美之在艳,酥胸高耸,腰细臀肥,加之腿长肤白,成熟艳丽,充满了女性的风
情,他阅女多矣,虽为之心折,还勉强把持得住。看到紫幽兰的时候,他只觉脑
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她提桶倒水,举止自然优雅,向自己这边看过来的一
眼,娇羞中有期待,迷离中有坚执,这样的女子别说是青楼之中,世家大族里也
未曾见过,如何会做了妓女?
「楚公子,你顶着我大腿了。」柳凝霜一声娇嗔,化解了微妙的气氛。楚白
惊觉自己下身耸立,正顶在柳媚儿两腿之间,他是风月老手,此时反而放得开了,
笑道,「待会儿还要顶进去呢。」柳凝霜听他调笑,也不着恼,一指紫幽兰,道
:「自然任凭公子挞伐。我这个妹子,一会儿便与奴家一同服侍公子,她未经人
事,柔嫩不堪风雨,还请公子轻意着些,莫要恣意,伤了娇花。」楚白见柳媚儿
白饶上一个绝色丽人,如何不允,一叠声的答应,定会小心在意,让小娘子永生
难忘。柳凝霜道了谢,便起身为楚白宽衣,扶入水中。
袍服一解,却见楚白胯间阳物白如冠玉,粗长如杵,两个大卵圆如鸡子,累
累垂垂,好不威风。柳凝霜看在眼里,又惊又喜,喜的是这楚公子果非凡品,师
妹甫入风尘就得遇如此异物,天意可见,惊的是这阳根如此硕大,自己生张熟魏,
迎来送往二十年来从未得见,自己尚且有些惧怕,师妹花苞初开,怎么吃得消?
此时便是后悔也嫌迟了。紫幽兰随着师姐,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入水中,
便被楚白一边一个揽在怀中。几十年清心寡欲,紫幽兰从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在男
人手中竟是如此敏感。楚白的每一下抚摸,捻弄乃至揉搓都让她轻轻的颤栗,下
体更是有一种包裹住男人的强烈欲望,让她不自禁的有些羞耻。
下午姐妹俩商量这事儿的时候,柳凝霜怕她过不了破身这关,拿给她一种春
药,叫做「露滴牡丹开,」她虽不以为然,还是吃了下去,当时并无感觉,谁料
一经男人的手,才知道此药之妙。自己若不动情欲,此药便当没吃,既是有心要
从,便会化作软泥一般,任男人调弄,全无一丝反抗的心思。那边柳凝霜吃吃笑
着,拉着紫幽兰的手放在楚白的阳根之上,「妹子抓紧了,这可是我们女人家的
宝贝,遇到了可不要放过哦。」这话语带双关,楚白和紫幽兰各有自己的理解。
楚白对自己的阳具也颇有自信,笑道:「某自幼养龟,于金陵风月行中也小
有名气,很多姑娘见了此物,恨不得立时吃下去才好呢。」柳凝霜笑道:「奴奴
姐妹也想将公子宝物吃下去,只怕我们嘴儿小,不得下咽呢。」
紫幽兰知师姐担心自己经此物开苞受创太过。楚白阳根硕大远在她这几天的
见识之上,那些恩客有技巧纯熟善能抽插的尚且弄得柳凝霜娇躯颤抖,只求饶过,
而今此物之粗手不能握,长且尺余,待会儿发了狠,还不把自己贯穿在床上。但
想到自己舍身以践天意的决心早下,男人粗长之物,正是自己所求,求仁得仁,
又何惧哉?
想到这里,紫幽兰再不迟疑,学着柳凝霜的声音腻声道:「奴奴姐妹见了公
子宝物,顷刻不能自持,愿求一夕之欢,奴奴自当竭力奉迎,使公子尽兴。」柳
凝霜也道:「奴奴也当竭力奉迎,请公子怜惜。」男女房事,未得入港女便委曲
输诚,最长男子志气。楚白仿佛觉得自己胯下之物又长了三分,昂扬挺立,突突
直跳,夜御十女也不在话下。但是,眼前这两个美娇娘,从哪个开始御呢?
柳凝霜看他左右大量自己姐妹,知他所想,她自是不能让紫幽兰先自承受这
等巨棒,笑道:「我妹子还小,就由奴奴先行侍奉公子,公子饱食之后再品那开
苞之乐,如何?」其实两女年岁都较楚白为大,但一则二人武功极强,驻颜有术,
二则闺房之中,男人为尊,女人伏低做小本是平常事。
听师姐这么说,紫幽兰松了一口气,脸色红红的说,「公子之柄洁白如玉,
昂藏盈尺,奴奴爱不释手,不如便由奴奴把持与姐姐欢爱,也免得公子精华,都
被姐姐得了。」柳凝霜听师妹这么说,知她这是要真正放开心胸,享受欢爱,笑
骂道:「骚妮子偏会吃醋,就不给你留。公子抱奴奴去床榻嘛。」
美人儿要求楚白自无不允之理,兜住大腿把柳凝霜抱起来,出了浴桶,也来
不及擦拭,直接放在竹榻之上。柳凝霜玉体横陈,展股开胯,双腿搭在楚白的肩
头,溪谷微张,水光淋淋,只待男人跃马进军。紫幽兰跪在一旁座垫上,右手持
住男人阳根,左手扒开柳凝霜的阴唇,粉嫩的软肉暴露在空气中。柳凝霜伸手要
去打紫幽兰,却觉得下身一阵涨满,楚白在紫幽兰纤手的引导之下,已经顶了进
来。柳凝霜一声长吟,双腿绷直,呼吸急促了起来。
紫幽兰伏在一旁,男人阳具在女人屄门中出入的情形,看了个一清二楚。楚
白之粗长,久立欢门的柳凝霜也有些吃不消,阳具的根部,始终有三分之一露在
体外,没有尽根插入。楚白的每一次抽动,都惹得师姐一声淫叫,充了血的紫红
色的阴肉跟着翻出来又被卷进去,看的紫幽兰目眩神迷。
想不到这个年轻人这么强,这就是师妹命中的劫数吧。柳凝霜迷迷糊糊的想
着,前所未有的要被撑爆了的感觉让她意识有些模糊。她知道,其实女人的阴道
深处对男人的感觉是很迟钝的,但心理上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漫过她的心防,让她
纵声长叫,让她软语相求,在这一刻,男人就是她的天,男人的大鸡吧就是那擎
天玉柱。
急抽猛送了一阵,柳凝霜已经到了两次高潮,这是她这些年练就的功夫,嫖
客最喜欢一碰就出水,一插就高潮的妓女,多有成就感。楚白就很有成就感,他
肏的性起,两手搂住柳凝霜的长腿,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女人身上,这样每一次冲
击更有力度。蘑菇伞一样大的龟头每次拉出来都带的淫水飞溅,点点滴滴,有不
少落在紫幽兰的脸上。
这一场交欢酣畅淋漓。不用什么花巧的姿势,只是单纯的男阳女阴的摩擦,
已经使的双方都得到了极致的欢畅,呼吸相闻,肢体缠绕,体液交融。挺动中楚
白一声大叫,忽的从柳凝霜体内拔了出来,硕大的阳根一抖一抖的,喷射出白色
的精液。忽见楚白拔出了阳具,紫幽兰不由自主就凑了上去,男人的阳精大半射
在她的脸上,黏黏腻腻的。
楚白在柳凝霜的身边躺了下来。出了一次阳精,虽然他阳气充盈,依然昂首
直立,却也有些乏了。看着旁边媚儿姑娘双目迷离,四肢乏力的样子,楚白只觉
无限的满足。却见兰儿姑娘爬上床来,伏在自己脚边,张嘴噙住了兀自缓缓滴出
浓浆的龟头,软软的舌头轻轻的舔弄吸吮,很快就勾起了楚白的心思。
紫幽兰双颊酡红,心里紧张的要死,男人的器具太大,她尽力张开嘴还是容
不下。师姐说的对,既然决定了要走这条路,就得喜爱男人的鸡巴,并且让男人
喜欢自己,愿意用自己的鸡巴来肏自己。对自己的美色,紫幽兰还是很有信心的,
但男人挑选女人不光是因为美色,那些世家子弟,富商豪客,家里谁没有美貌的
妻妾,他们之所以还要到春雨楼来,因为这里的姑娘更有情趣,花样更多,伺候
的男人更舒服。一边舔弄着男人湿漉漉的一边胡思乱想,自己脑袋里蹦出来的脏
话让紫幽兰觉得羞耻同时又有点刺激。
把柳媚儿这么一个娇娃放趴下,楚白已经有些累了。但是看着兰儿姑娘这么
一个美娇娃含羞带盼的揉搓着自己的阳根,不扑上去飞禽大咬一番实在是不甘心。
看她有些不得要领的样子,楚白忽然生出一个主意:「好姑娘给哥哥转过身来,
哥哥也给你舔舔。」「不要了吧,楚公子,好羞人的。」「插进去都不怕,舔舔
有什么羞人的,好妹子给哥哥转过来。」说着略略起身,拉住紫幽兰的一条腿就
给她扯了过去。
紫幽兰嘴上说不,却并没有出力抗拒楚白的摆布,顺从的张开双腿,跨坐在
楚白的脸上。看了许久的活春宫,紫幽兰的股间早已汁水淋漓,两片花瓣在灯光
下格外娇艳。楚白忍不住把嘴凑上去,轻轻含住两瓣唇,吸吮了起来。「呀——」
紫幽兰被他这一吸,仰起头一声长叫,两手握住男人的阳具,双足胡乱踢蹬,竟
是到了顶点。
楚白虽是好色,倒颇有怜香惜玉之心。他的阳具颇大,女人初经此物,往往
痛苦多于快乐。今日得遇二女,柳媚儿是熟透了的蜜桃,任凭他采摘,兰儿却是
未经风雨的娇花,万一弄得杀猪仿佛,扫了兴不说,自己有何乐趣?此时弄得兰
儿心花先开了一次,再来与她破瓜,应当要顺利的多。
他不再迟疑,抱着紫幽兰身子一滚,已是反客为主,右手略微一扶,对正了
位置,挺身便入。紫幽兰还在高潮中没回过神来呢,被男人长驱直入,疼得尖叫
一声,一口咬在楚白的肩头。楚白知道最难的一关已过,阳具抵住了不动,搂紧
紫幽兰的娇躯,抚摸亲吻,等她稍稍适应,方始缓缓抽送。紫幽兰修的是百花心
法,身子既破,道心便破,她求仁得仁,更不推拒,咬着牙任男人挞伐。
此时柳凝霜已经缓过劲儿来,看着紫幽兰蹙眉忍痛,以身奉迎的样子,好不
怜爱,心说多亏给师妹吃下了秘药,不然她受创更重,弄不好就此怕了男人。她
悄悄起身,凑到两人身体交合之处。紫幽兰的穴口撑的满满的,楚白的巨阳不过
进去个头儿而已,外面粗大棒身上有红有白,白的是男人和自己的淫水,红的是
紫幽兰破身所出。
柳凝霜更不迟疑,伸出舌头,在两人下体处舔弄。楚白很享受。紫幽兰之美,
他从所未见,竟能得而有之,女人下阴的每一次痉挛般的收紧都美妙不可言状。
也不知道媚儿做了什么,身下美女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阴道不由自主的抽搐蠕
动,竟是又一次高潮。柳媚儿软滑的手儿轻轻摩挲着自己的阴囊,腻声道:「公
子怜惜兰儿妹子娇嫩,奴奴愿以身代。」楚白也怕弄伤了美人儿反而不美,笑道
:「你给我含着卵蛋,我就要射了。」柳凝霜无所不从,张嘴把楚白的一个睾丸
含住,轻轻舔吮。楚白又缓缓抽送几次,顶住紫幽兰的娇躯,射了出来。
紫幽兰已被肏的晕晕沉沉,不知人事。柳凝霜光身下床,把汗巾浸湿,清洁
了三人下体,这才重新躺下。楚白左拥右抱,好不惬意,一觉睡到天明。
有两个美艳娇娃相伴,楚白当然乐不思蜀。他原本只想见见传说中的柳媚儿,
满足下好奇心,若能求得一夕之欢,更不会拒绝,谁知柳媚儿之外竟在春雨楼中
梳拢了个绝色美人儿。如此美事,怎么也得多盘桓几天,好好享受一番。奈何第
二天起床,兰儿的下体就肿了起来,行动有所不便,不能伺候枕席,只能由柳媚
儿一人承受,未免美中不足。
过得三日,兰儿终于缓了过来,姐妹俩联手,好好侍奉了他一回,爽的他如
在仙境,当即提出,要带兰儿回去,虚正室以待,柳媚儿如果愿意,也可以做个
侧室,姐妹二人,同事一夫。柳凝霜问紫幽兰的意思,紫幽兰只是摇了摇头。柳
凝霜知她心意已决,婉转拒绝了楚白。楚白深以为憾,他素来好色,但欢爱之余,
并不以风尘女子为贱,只道兰儿因命中克夫,宁愿堕于青楼,甚是怜惜,加倍给
力嫖资。算算已经出来半月,正事儿没着落,花事儿也如一场梦一般,心下唏嘘,
登船起棹,往金陵而去。
他不知道,几日来朝夕相伴的二女乃是百花谷中人,兰儿就是丘海棠和玉无
瑕的师父,柳媚儿当年号称雪仙,武功更在师妹之上。紫幽兰和柳凝霜也不知道,
楚白来此是为了寻找白无瑕,阴差阳错之中,白无瑕因此多经了许多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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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新坑,写到哪儿算哪儿。跟进的小心了。勿谓言之不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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