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人伦】(二)
欲海人伦(二)作者:zhouyu12121
2012/ 1/ 7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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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接连两天周雨没有接到林海萍的电话,他忐忑不安地猜出想着种种后果,想
着她会不会已经把事情告诉给了坤了和林若冰,那脸可丢大了,于时他连车行那
里也没敢去……不禁后悔自己当日的一时冲动。好在这种度日如年的煎熬在第三
天便结束了,他刚刚起床林海萍给他打来了电话,接通后,话筒那端明显顿了片
刻才传来了声音,好告诉她接她去市里的一家生物研究所去,换作往日他一定会
问一句去那里做什么,但此时他心里像长了草,没敢去多问,应了一声放下手机
就连忙换好衣服去接林海萍。
林海萍今天略显憔悴,眼神中的透出一丝倦怠之色,上车时直接坐到了后座
上。周雨心里愈发内疚,不敢与之直视,默默地开着车,只是不时地从后视镜里
偷瞄上两眼就敢忙收回目光,但她看神色倒是很平静。一路无话,到了那家指定
的研究所,林海萍告诉周雨在车上等一会,她去见个老朋友,如果一会有人叫他
就跟着去,就按照人家说的做,配合一下就好。周雨不明所以,只是点头应着。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周雨看到有个中年人走到了车前打着招呼,示意他下车
跟他走。他下了车跟在那人后边一路进了研究所,又径直进了一处像是实验室的
地方,屋里没有人,全是各类仪器。
进来后,那人取来了注射针头,周雨一怔问:“要打针吗?”
“不是,抽血。”
“啊?做什么用啊?”周雨虽口上满是不情愿,但想起林海萍的盯瞩还是边
说边坐在了桌前,把左臂平放了上去。
一刹那的疼痛后,血抽好了。
那人端祥了一下周雨竟轻笑了下说:“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能告诉我这是干什么用吗?”
“过几天你就会知道的,总之不是坏事,你放心!”
说着他自己转身进了里面的一个房间了。
周雨只好转身离开。林海萍竟已在门廊那里等他了。坐上了车,林海萍对他
说:“在附近找一家西餐馆,我们去吃西餐。”
周雨看她此时又已恢复往日的神彩,心中不由一宽,也笑了下发动了车子。
坐在西餐厅典雅气派的餐桌前,林海萍问周雨:“你喜欢吃西餐吗?”
“没吃过几回,这地方贵的很。”林海萍慧心地笑笑,眼神中尽显母性的关
爱之色,然后就和他谈起西餐来,包括种灯吃法注意事项,周雨听的入神,从不
知道吃西餐有这么多讲究,连喝什么样的酒用什么样的高脚杯都要细化。
有混血气质的侍应生把他们点好的牛肉端上来后,周雨略显笨拙地拿起刀叉
割起了盘中的牛肉,林海萍则就看着他,嘴角全是笑意。周雨把一块牛肉放进嘴
里香甜地大嚼起来,林海萍则又将切好的一块送到了他的盘子里,“萍姐,你怎
么不吃?”林海萍笑了笑:“我吃不了这么大一块的。”周雨略显腼腆地给端起
杯子:“那我们干一下。”
“好哇。”两个人碰了下杯。
“你以后有什么算打没有,想过做点别的没有?”林海萍忽然问道。
周雨说:“我除了摆弄车也不会别的……我又没读过多少书,还能去做什么?”
看着周雨在自己面前不免自嘲的话,林海萍说:“不是说修车不好,自己高
兴就行了。我是想问你如果让你和我去海南的公司你愿意不愿意。”
周雨一听眼睛瞪大了,放下手中的刀叉说:“我愿意呀……可,我去又能做
什么,你们做纺织的,我也不能织布。”
“呵呵,织什么布,那都是机器干的活。你去给我开车,兼保镖,怎么样?
保证给你开个高薪!”
“好哇,那什么时候去呀?”
“一个星期后吧,我先和你说一下就是,具体的我回去前会告诉你的。”
林海萍返回酒店下车时,她取出一个信封交到周雨手上说那是给他这些天的
工钱。周雨拿在手上,虽不知道具体多少钱,但凭那厚度的直觉便知足有200
00块,忙说:“这太多了,不要这么多……”“拿着,你父亲正需用钱,算我
预支你的工资行了吧。”周雨听后心里不由一酸,看着她走进酒店的大门背影,
不由心生无限感激,从小到大从没一个女人如此关怀替他着想过,她刚才看自己
的眼神那样的柔和关切。
接下来几天周雨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然后又去和朋友们告个别,说自己要
去海南闯闯了。当然最重要的朋友还是坤子,他和他说了林海萍带他去海南的事,
坤子让他好好干,还不无调侃地说:“林海萍可是才貌双全,你可得争点气!”
周雨也未反驳,点头应着。
正当周雨忙碌着去海南的时候,哥哥周雷又打来了电话,父亲的病加剧了,
进了重症室。而此时离林海萍回海南只有两天了。周雨知道自己必须回家一次,
哪也不去也得回去看父亲,虽然只是养父,但养他一个孤儿到今天又和亲生父亲
有什么区别呢?他来到了酒店找林海萍,刚出门就接到了林海萍的电话,她因为
有急事竟然已经在登机口了,马上就将坐上飞机回海南了,她告诉他她留了一件
很重要的东西留给他,坤子会交给他的。
果然没过一个小时,坤子来了,把一封信交到他手上,就因有事勿勿走了。
他回到屋中满心好奇地拆开了密封的信件,里面除了一页手写信,其它的就
是几张写满了字的打印纸,周雨一眼看见了文件的开头“XXX科研中心亲子鉴
定报告”。看日期正好是今天发出来的,他一下子怔了,等他翻了所有的纸张,
看到了那结果后,傻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林海萍是她的亲生母亲!
他渐渐从发傻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他开始明白了那天去那个生物科研中心是
为了什么了,可是林海萍是怎么发现这个可能的呢?等他看完那页手写信才明白
过来,就是因为他脖子从小挂到大的那个鸟状三色玉,那玉饰除了清洗绒绳之外
从未离开过的他的身上,连那次大地震时也没有……
“我真的很幸运,在我这样的年纪竟能如此巧合地找到了我的亲生儿子,雨
儿,这是老天爷的眷顾和垂怜,除此之外我无法解释这种巧合。我从坤子那问到
了你的银行卡,我已存入了50万,你该先回去为养你成人的父亲治病,我本也
该去看他,可突然有急事必须返回去,只有日后再去当面感谢他对我亲生儿子的
养育之情了。”
“雨儿,你一定一时无法面对这样一个现实,那天的荒唐事就让它过去吧!
至于你今后该走怎样的路,等你回家看过父亲后再做决定吧,但身为母亲的我当
在希望你能来到我身边。”
……
周雨一夜未能入睡,满脑子都是林海萍这个失而复得的母亲的影子,本该高
兴的事他却又有几分失落感。脑子里一会是她关爱的眼神,一会却又是那雪白诱
人的胴体,一会是那可亲可敬话语,一会却又是醉人的低吟……快亮天时,他昏
昏睡去,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母亲一会在海水里打闹着,一会却又是在一张大
床极尽缠绵,他梦见了自己终于将自己坚挺兴奋的阴茎插进了母亲湿热的阴道,
抱着他丰润的美腿一下一下抽插着,然后变换着和种姿式……中午醒来时,他发
觉下体黏糊糊一片,底裤湿了一大片。他起床换了干净的衣裤,就开始盘算起明
天回老家看父亲的事来。
周雨在重症病房看到了已四个月未见过的父亲,父亲又消瘦了些。哥哥周雷
一脸憔悴地守在床边。当医生告诉兄弟二人,老爷子的病已到了非换肾不可的程
度时,周雨说他同意换,就是肾源去哪里找,医生说最快的法子就是能从他们兄
弟两个人中成功选出一个符合条件的来,周雷马上说用他的,他的肯定行。周雨
沉默了,看着只有一条手臂的哥哥,他心中有太多的不忍,和医生说最好能找到
其它肾源,然后就和哥哥一同去化验了,结果不出所料,周雷的符合条件,周雨
的连血型都对不上,更不用谈其它了。他们谁也没有将这事和父亲说,只是按照
医生的交待的做着所有的准备。周雷当然会问弟弟哪能来的那么多钱,周雨没有
告诉他实情,只是说是有个有钱的老板预支了他好多年的工资,等以后上班慢慢
还。
一个月后(因这里不是本文重点,不细表了)。医院为周雨的养父做了肾移
植手术。当然用的是周雷的一个肾。手术那天,周雨看着和自己一起知大的残疾
哥哥和养父一起被告推进了手术室,忍不住号啕大哭,为状你的不幸,也因哥哥
的不幸,但除此之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养你是在手术后一个月才知道是儿子的,
自是很痛苦,可事实已如此他能做的也只好好活下去。虽说手术成功了,但不意
味着病就好了,医生说还要观察,每天都在用抗排斥反应的药物。
这天,周雨忽然接到了林海萍的电话和,说她已经到海都市了,让他告诉她
医院的具体地方。他一听脑子便有些乱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没先说一声就到
了,告诉她自己马上去机场。离开前,他对养父和哥哥还是说那个给了他好多的
钱的老板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具体为什么不说出实情,总之一想到他是林海萍
的儿子的事实心里就一阵刺痛,很不愿意去想这件事。养父一个劲儿让他快去接
人家,别耽误了时间。他很快出了医院,打的到了机场,通过电话联系接到了林
海萍。
这一次的相见与以往已经不同,两个人心中都是五味杂陈,相拥着好一会不
愿分开。周雨说:“萍姐,我想你。”林海萍在他耳边轻问:“你叫我什么?”
“我……我没有告诉别人我们的关系,我不想告诉,就是不想!你不是也没和坤
子和若冰姐说吗?”“我那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就那么随便和人说了,人家
还以为我疯了,要我们一起去和人解释。”“不要说!”周雨一下放开了手,神
色激动。“雨儿,你怎么了……”周雨意识到很失态就说:“没……就是觉得就
这样挺好,干嘛让满世界人都知道。”说着提上箱子当先走了。林海萍怔在那想
了一会,叹了口气才跟了上去。
尽管周雨很不情愿别人知道林海萍是她母亲,但林海萍还是把事情和他的养
父说了,还将好亲子鉴定给他看了。老爷子听完很激动,一个劲儿说好,还责怪
周雨瞒着他,并逼着他叫妈。周雨只好第一次叫了声:“妈!”
但这让他很不高兴,在送林海萍去酒店的路上他一句话也不说,直到进了房
间也是坐在那一言不发,林海萍则摸了摸他的头冰:“男子汉了还那么小心眼?
呵呵。雨儿,有妈妈不好吗?”
“当然好!可是,为什么时候偏偏是你呢!”周雨忍不信一头扎进了林海萍
的怀里,万分痛苦的哽咽着。
林海萍抚摸着儿子的头发轻声说:“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以后你就是
是妈妈的好儿子,我要把这二十年来亏欠你的全补偿回来,你喜欢什么,想做什
么妈妈都会尽力帮你。”“什么都行吗?”周雨直起身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可望。
林海萍心里一颤,忙冷着脸说:“只要不是坏事妈妈都会支持。”“可我是
喜欢你的呀,你是知道的呀!”周雨又紧紧抱住了林海萍。林海萍沉默不语,任
儿子抱着,直到发觉儿子的手不由自主地开始在她背上轻抚,呼吸转粗,嘴巴开
始在她的后颈上吻起来,她才一把推开了他厉声说道:“雨儿,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是你妈妈,你的亲生母亲,这是改变不了的!”
周雨猛然站起来推门而去,脸上分明有一丝泪水。林海萍心里一阵刺痛,不
知如何是好。直到已经很晚了,林海萍打了话过去,周雨很快稍好了却半天没出
声。
“雨儿……”“妈……”“还在生气吗?”周雨说:“不了。我想过了,这
不是我们的错,我会努力改的。晚了,妈你睡吧!”林海萍放下电话略感欣慰,
心情却还是很复杂。
接下来一连两天周雨都没来,只是通了两次电话,林海萍知道儿子一时还没
缓过神来,得有一段适应期。第三天她给儿子打电话,让他带她一起去城外的五
花山逛逛,那里她自出国后就没再去过,很怀念。周雨很快就到了,她也刚换好
了一身行头,便出发了。周雨看母亲今天穿了淡粉的运动T恤,一条浅蓝磨洗牛
仔裤,一双黑色运动鞋,虽不突显凸凹有致身材却显出轻盈活力的一面。在他的
眼里怎么看都有诱人的一面,心里悸动了一下努力别过了头去。要去的那山中算
这欠发达的市里很有名的景点,坐着专线车一个半小时才到。母子两个混在游人
当中一路向上,边走边用相机拍着周围的景致。
来到一处小峰顶,与对面另一麻峰顶隔一段石涯相望,要过去就得坐缆车,
一种四人的缆车直通对面。巧的是和林海萍母子同乘一车的也是一对母子,母亲
四十上下岁的模样,1米65上下的身高,很俏丽的一张瓜子脸不算很白晰但透
着健康,修身的牛仔裤突显出略为丰膄却有致的身材,嘴角总挂着一丝微笑看着
他的儿子。那是个和周雨比起来瘦弱很多的男孩,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嘴
唇上方刚刚生出一抹未经过修整的黑须。
双方的母亲微笑点着头打了招呼。那一对母子一直很亲腻,儿子一直挽着母
亲的手臂,不时地对望着用方言说着什么,周雨也听不懂几个字,也只能听得出
他们是母子而已,料定他们不是本地人。他也不由得挽起了林海萍的手臂,晒得
古桐色的手臂和白藕似的柔臂绕在一起,让他很是受用,看到对方母亲头倚在儿
子的肩上看风景,他也把母亲的头扳到肩膀上靠好。林海萍对儿子的举动忍不住
浅笑一下配合着靠了上去。缆车停下来要下去时,对方的儿子在母亲的额上亲了
一口,周雨转头看母亲,林海萍笑笑抬手把他的头推到了一边。他们又在这座峰
上游耍着,中午的时候才向回返,要想下山就不得坐缆车原路返回从那座峰下山。
等到缆车的时候又遇到了那对亲腻的母子,看样子又得同坐一车了,因为他
们像这一批中最后四个人了。可是他们眼看着那向对面去的缆车都停在了半空,
好半天不见动弹,都预见到肯定是缆车坏了,只好又转向在附近走走,最后四个
人索性坐在一起,把吃的东西全都拿出来简单吃了顿午餐。对方的普照通放虽不
算好,但也听得懂。原来他们是云南那边来的,母亲趁假期带着大病痊愈的儿子
出来散心,那男孩半年前刚刚动过脑部手术。
令人烦心的直到下午4点缆车才修复使用,而且天气阴沉起来,要下雨了看
来是。他们勿忙上了缆车,向回返。但到了山脚时已经黑天了,雨也正好如期而
至。周雨说:“这下坏了,晚点的线车已经没了,在这打车也很难。”雨却越下
越大的样子,而离这最近的旅馆要三里多路。这时一同下山来的那对母子说他们
知道这里有个小的简易旅店,条件不算好,但很干净,店主也是好人,他们住过
一次,问林海萍母子去不去。林海萍犹豫了一下,见对方已经起身快步走了,只
好也和儿子跟了过去。
那真是个最简易的旅店了,只是用合成板隔断出的几间紧挨的十几间小屋,
里面除了一张仅能容不得下两个人的木床就没有什么空间了,这不免让人会想起
大城市里蚁话们住的地方。但这里还算干净,被褥很新鲜的样子。老板很热情地
接待他们,告诉他们这里只有三个靠近窗子小间了,来自云南那对母子选择了紧
靠窗子那间,周雨看了看就选了挨着他们的一间。这里只有煮方便面吃,母子两
人只好吃了点就进了小房间,那进屋就得上床上坐着。不然两个都站在地上门都
关不上。把门挂好母子两个就坐在了床上。周雨听到隔板那边的母子正说着话,
而他发现在床头位置的隔板上坏了半尺多长的口子,用一张报团在一起塞着。他
伸手把报纸取下来垂下头几乎和紧帖床面向那边看去,那屋比这屋略宽些,母子
两个在坐一躺在床上说着什么,一扇临外的窗子半拉着窗帘,不知是哪里射来的
微弱的光线打在窗上,可能是附近有什么建筑工地上的灯吧,看得到外面天空飘
落的雨线。林海萍伸手扳起儿子的头,用那报纸轻打了下他的头然后又塞了回去。
林海萍就那么合衣服睡下了,面朝着隔板方向,她身后的周雨则示客气地脱
了衣裤躺下了。周雨关了灯感受着身前母亲随着细匀的呼吸节奏与自己若即若离
的身体,看着黑暗中模糊不清的轮廓,心里的杂念又疯长起来。双手有些胆怯地
搭在了母亲的肩头,头也慢慢帖在了玉颈上,就这样躺着,店里的人都已睡下了,
一片静寂,周雨却睡不熟,心总是悬着的。
直到忍不住终于伸手环住了母亲的腰间,帖紧了些身子才感到了心落在了实
处,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周雨还是被一点细微的声音就扰的清醒了,那声
音似是来自隔板另一边,似是人在床板上翻身的声音,悉悉索索间或有床板吱呀
之声,好半天也不听停歇,而且有增长的意思。周雨一捉摸大觉不对,悄悄伸出
手把那塞在隔板缝隙的那团报级拉了出来,这个角度稍稍伸下脖子就看得到那边
的一隅,远处建筑工地上闪烁的微光透过窗帘在那屋里留下了一丝光线,对于黑
暗中的人来说这一丝光线就能看清不少东西。周雨看了一会看明白怎么一回事后
先是一惊,而后心底便一阵悸动,目光控制不住地会神看去。
周雨看到的是,那瘦弱的大男孩赤裸着身子面向窗子的方向,一手支撑着身
子稍欠起床面,一手则环在她母亲的腰际,底裤套在上面一条腿的腿弯处,正在
那母亲的臀部后方缓慢却有力地挺动着自己瘦削的屁股——他在操干着她的母亲!
那母亲呼吸急促,分明是强压抑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坦露在裤子外面在肥
臀足有身后男孩屁股两个大,有节奏地配合着儿子的抽送。儿子把母亲没褪尽的
裤子全拉了下去,一只手不住地在丰腿上用力抚摸游走,屁股挺动的速度也加快
了,母亲有些忍不住轻吟了一声马上就忍住了。
面对这一刺激的一幕母子交欢,周雨顿时血液快沸腾了,下体那阴茎坚挺如
棒,支撑着底裤成了一个小帐篷,难受的紧,只好把底裤拉下去释放出来,正抵
在了母亲林海萍的臀后。他上面伸长脖子看着好戏,下面一手不由自主抚在坚挺
难受的分身上套弄起来,吸吸越加粗重,脸终于还是忍不住从母亲林海萍的肩上
探过去帖上了她的脸。嘴唇在她耳后、脖颈上吻了起来,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到了
那柔润的肌肤上。套弄在自己分身上的手也不自觉地攀上了林海萍的腰腹。从衣
服下摆探了进去袭向圆鼓的双峰。
而此刻隔板另一边的母子欲望的闸门越敞越大了,儿子抽出了阴茎,将母亲
的身子扳躺在床上,自己立即伏身上去急切去寻到了母亲胸前的至高点含在了口
中,左手扶起一条丰滑的腿揽在臂弯处向上抬起,右手则扶正了阴茎对准了母亲
湿滑的阴门猛一沉臀,竟全根而入,突如其来的快感令母子二人同时吟叫了一声。
母亲用手掩住了双唇,强抑着呻吟,粗重到了极点的呼吸却掩不住,而随着
身上的儿子下体不停的冲击,快感急速的升腾,已令她越来越把持不住要叫出来
了。
儿子开始了一轮大刀阔斧的抽插,把母亲另一条腿也抬起,双双向前压去,
令那丰臀更大程度上迎合自己,抽插更深更畅,胯部拍打在身下丰臀上发出一连
串的轻响,而这轻而脆的响却极大的刺激了临室的周雨。
周雨紧拥住了侧躺身前的母亲林海萍,一只手隔着胸罩贪婪地揉搓起来,而
林海萍猛然抬手抓住了儿子正将肆虐的手指,她也已经醒了。周雨不肯放手,在
母亲耳边轻道:“妈。”唇如雨下落在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玉颈上,被抓着的手用
力在胸罩外揉动着,两条腿紧紧夹住母亲林海萍欲挣到的双腿,坚挺的阴茎在她
的臀部的裤子上磨蹭索取着快感。周雨的另一手忽然从林海萍腰下伸了过去,一
把解开了紧扣的腰带,原本袭向前胸上的手迅速改变了方向,伸进了下面。“啪!
啪!”两声脆响,两记耳光打在了周雨的脸上,那是林海萍急切之下反手给出了
两下,打得很结实,周雨一下子被打清醒了,放开了双手,转过身去。林海萍的
泪水顿时流了下来,轻声啜泣,忽听身后响起了清脆的响声,他慌忙转过身来。
她知道那是儿子在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她一把抓住了儿子的手,紧紧从后抱
住了儿子。母子两个同时流下了无声的泪水。
另一室中,瘦削的儿子发出了一声闷哼,猛然将阴茎抽离了母亲的阴道,一
股阳精喷薄而出,落在母亲的丰臀和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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