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的钩子】 二章
还是写在前面这还是一坨东拉西扯的文字构成的毒草故事,无时代无背景无中心无主题无意
义,若看者中途败走也没什么好说,毕竟喜好若志向一般,人欲不同。倘若有观者
闲逸阅完,也请随兴言说几句,好有个统计,此统计也没什么意义,只是观众让叙
者知道什么时候无人在畔,以免空台唱戏,白占块地。
二章
我们中的大多数人,打记事起第一次看到异性的时候,基本都很小,甚至有记
忆力达者,嘴里还含着乳头。从记得异性开始的若干年间,即便是赤诚相待,我们
也都不不会有羞涩之感。有人说那是年幼所致,实则与年岁无关,而是习惯于坦然
。而若干年过后,即便是衣衫蔽体,面对异性很多人还是会脸红脖子粗大喘息,缘
由是因有了欲。
一节
钩子幼年的记忆不太好,导致到如今,庞大的记忆体储存数据中,只有单一的
棒棒人。幸与不幸,且不论,只是个过程,早晚而已。
在钩子从炕上下来后半柱香的时间里,他看到了记忆中的第一个女人,当然他
当时并没有当那个女人是女人。在没人告诉你女人是另外一种性别的同种族时,相
信我们都不会把女人看成异性,而是看成我们同性的变种,比如说现在的钩子。钩
子看到一个局部很胖的人,让他感觉有些怪异,但多年的习惯是自己琢磨,他也就
没问,毕竟他人胖瘦与己无关。从我们现在的省美观上来看,那并不是个漂亮的女
人,甚至可以直白的说那就是个村姑。这里并没有说鄙夷村里姑娘的意义,而是一
种形容,村姑是一种乡土气息,不大气些微有些小气,缺雍容、妩媚、恬静、妖艳
等一系列气质。在那个世界的那个穷时代里,不比我们这个世界的这个时代,声、
光、影技术号称已全面覆盖小镇小村,斑驳色彩的影像制品把白纸一样的人染的五
颜六色,七荤八素。
转目望远,心念辗转,对于局部特别肥胖,钩子倒不是太在意,他在意的是因
何遇二人,头顶皆有颇长的根茎毛?在钩子费解时,那妇人倒是脸颊有些红润,天
干气爽,妇人额头微汗,假拭,撩发过耳。声轻语甜的道了声小师傅,钩子转头看
她,不是因他知道那是唤他,而是周遭只他与妇人两者,一人发声旁一人自会望。
那妇人将背贴上略有凉意的土墙,好似冷静的不只是肉体,声音也随着凉了一些:
小师傅年纪轻轻,是入世修行来的吧?钩子不知道修行是什么意思,便低头琢磨,
可给那妇人看到,却觉是点头应允,又觉似有些其它因由,让钩子无颜见,心念一
杂,心慌,心慌便是心脏急跳,供血也就彪悍,妇人又觉着热了些。贴墙半饷,妇
人似皮凉了心热,话多了舌热,话越说越顺溜,钩子基本听不大明白,便知是听琢
磨。而妇人家却是嘴抖多了欢畅,自己乐呵。就这样,一个说的兴高采烈,一个垂
头静思的交流着。
很多人不会生活在计划中,比如和某某闲聊,聊多久,聊什么,一般都不会有
人去计划。而这样的无计划聊天,被打断,也觉得没什么,好似理所应当。计划不
如变化对于这样的闲人来说,应该是意外的惊喜。打断这次交流的是一声啼哭,孩
童的啼哭,听到哭声,妇人便起身进了屋。对于闲人而言,很多时候就是欠一两句
该说的话,而说了太多废话。妇人什么都没说,钩子也没问,垂着头仍在想什么。
啼哭停歇了,除了偶尔的风推树声,没有什么声音。天色渐暗,钩子想起相国了,
想起他说的话,觉得自己该进城,决意道别。
进屋,昏暗。炕头,妇人依坐,衣襟大开,肥白肉露,怀中抱婴,婴啜其脂。
钩子顿悟,原来孩童都是吸食肥人的肉脂生长,这局部的肥胖被吸尽,也就若众一
般了吧。想明白一件不解的事情,都会让人感觉愉悦,而钩子的这个愉悦颇有些生
不逢时。在他凝视妇人哺乳,观其乳,相视而笑,若这妇人不是寡妇与荡妇,那便
难得好脸色予人。在钩子说明来意,道谢两番后,妇人连挽留都省了,便让他离去
。离开前,钩子做了件他自己觉得理所应当的事,他用手指去戳了两下那妇人的胸
脯肉,在妇人诧异呆滞时,他道了句:着实肥美。便扭头离开,顺手取走了挂在门
框的布包袱,上路了,却是路也没问就这么上路了。
二节
我们这个世界的邻近时代,有个被传说是那传说中鲁姓木匠后人的鲁姓师傅说
过:世上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一般大众都喜好说这句话的后话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跟着走吧。可真正做事的人往往什么都不说,若在我们这个
时代,这种人被称作——闷骚。可钩子那个世界的那个时代,没会这么说。那里的
人都研究说话的人,对于不说话的人,没什么人在乎。
钩子上路了,从路上纵向而过,步入稀松林间,继续餐风饮露的生活。倒不是
他刻意要避开大路,而是他没有走路的习惯。向一个方向走,那是他感觉的方向,
不走弯路,很多时候需要的不只是毅力,还有周遭的异样。
天气开始炎热,钩子从一个山头走到另一个山头,其间仍是纵向跨过几条路,
其中一条宽坦的大道,让钩子驻足眺望好生感叹了一番,便又爬上了另一座山。炎
热的天气对林间的钩子来说,除了白日里的湿热,夜里倒还凉爽。爬上一扭曲异常
的树杈,用包裹里的长绳把自己捆牢实咯,蜷身而眠。这些是相国讲给他听的故事
里的一部分,豺狼恶虎心性不定,纵欲杀生,活树灵木皆养生,结眠于树木之冠,
生息之流转不断。
钩子卧树伸手抓桃,有红似白,褪全了青涩,入口甘爽汁淌。上次在庙后山吃
过的桃子还有些青涩,吃过没多久就从庙里出来了。钩子有些想念庙里的日子了,
摸了摸脑袋,那曾扎手的密集毛根,已经在曾经光滑的头壳上耷拉着过耳。掌管住
食的老头们曾说:月季轮一环,青头化一回;发丝去一时,烦恼消一世。这许久没
见老头们,想着想着,钩子耷拉着脑袋、耷拉着膀子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里
那些拼棍棍的同门,棍棍都没了,一个个的嘻嘻笑笑其乐融融,整整齐齐的蹲在庙
后朝山撒尿……
这天,是钩子记事起第二次遇见女人,而这次,是他第一次知道了女人是与他
不同的。在他睁开眼前,他又听到了那天迷蒙中听到的声音,只是听着又有些不同
。那娇嫩的声息,让他周身泛起了阵阵的肉皮疙瘩,骨头都觉着有些酥麻。从树上
俯视周遭,他看见两个没着衣衫的人。一个壮实的好似推车一般前前后后,另一个
被推的显得瘦弱些,但胸前与腰下却又肥硕一些,特别是胸间那两坨肥脂前后甩动
,让他觉着奇特异常。钩子就这样看两人变化着节奏来来回回,他感觉跨间的树干
压的他生疼,来回挪动了一下,本想绕过痛感,捆绳让他大动不得,来回调位,谁
晓树干的摩擦却感觉异样,效仿那壮人的来回,感觉胯下略有些舒适,便续。待那
壮男吼叫着:你这辈子生为女人,就是要给男人肏的!想要反,待你下辈子投胎做
个带把的男人再说。被推的那个哼哼唧唧也没听清说了什么,壮男狂笑了两声道:
有本事你把老子给肏了,老子什么都听你的,以后这天下就是你们娘们的。此后良
久,除那壮汉的粗气,就是那女人的娇喘,直到男人重重的推送几回,钩子才看清
,那壮汉是把门众拼的棍棒塞进了那局部肥胖的人腚里。棍棒在腚里研磨,该是比
这树干舒适好些。思绪间回神,那两人依然离去,只余下钩子一人仍在那树上磨蹭
,直到胯下微感刺痛,放才停歇。下树,行步,方觉裆下浸润。不适,褪之,光腚
,举裤,奔于烈日之下,胯下热风袭凉意,奔走棍甩毛发间,钩子忽觉好生畅快。
迎着烈日,映着灿烂,钩子又笑了。
三节
又行半日,钩子驻足山巅,见一大庙,狂颠。待进庙门,迎见菩萨便是一番习
惯的磕拜与默念许愿叨念。旁几光头见衣衫褴褛,发须不修的钩子这般虔信,便差
一僧进内院禀主持。待钩子起身,却见已被光头围堵,出进不得。一手拿沉铁拐杖
的长须光脑袋老头缓慢的对钩子问着些因由,待钩子一一说明来由,老头捋须点首
,一旁众光头一见,随之学样光头癫点不已,待拐杖头的铁环绕圈作响,一众齐歇
。老头举目眺望,良久开口:这么说来,你是江湖间传说中的庙中之徒?钩子不明
白这老头说的地方和自己待的地方有什么关联,传说什么他不知道,只好说他知道
的庙:庙北一山林,庙前一平滩,庙西一江水,庙东一湖潭,庙里一菩萨。听完这
些,老头好像激动的不行,手握的那沉铁杖头环不住颤响,一旁光头众皆对钩子仰
面仰目而视,钩子感觉自己身高不高,却可以俯视不少人,他觉着这种感觉挺不错
。
在老头好像珍宝一样把钩子的草垫拿走后,钩子就有了自己的房间,有了自己
的床,甚至那老头说,他想要,这间大庙都给他了。钩子不明白,自己的草垫是伴
自己成长,自己才珍惜,可那老头怎么好像比自己还珍惜?就好像我们都不明白为
什么有人会把多少年前的痰盂当宝一样供起来,多少年前的葬人木头当传世珍宝一
样,别人的执念我们不明白,但我们都明白舒适性的对比。床确实比草垫舒服,特
别是睡梦更舒适,唯一遗憾的是不能折叠当蒲团,不过也无所谓了,这庙里多的是
蒲团。除了每天必须的许愿,就是那老头握着纸笔执念的询问,无非是庙里有些什
么人,几个人,穿什么,吃喝什么,周围有什么动物,菩萨有什么不同等等。除了
这些,钩子就是整日里溜达闲逛,钩子感觉好似又回到了江湖间的庙,不同的是这
里没有人拼棍棒,老头只一个,也不开会,一个人说什么是什么,感觉这里太静,
钩子有些惆怅。地方再大,房子再好,陌生成为熟悉,然后呢?厌倦?钩子离开了
,因为这里并不是他想的那间庙,即使那老头说把庙给他,那也不会是他的。钩子
拒绝了老头的慷慨,理由是:没感觉。
临行前,那拿杖老头再三挽留,许诺若干,在钩子执念之下,一定要留下他的
草垫说是要个纪念。钩子离开了大庙,身上穿的是金边红绸金丝格子的大袈裟,手
上拿着九环铜杖,闪亮的光头顶着衬油布竹斗笠,那个相国给的布包裹,也变成了
流行的单肩背囊,背囊鼓囊囊的一走一坠也不知装了些什么,光鲜一身,还第一次
穿上了最新流行的内裤。钩子感觉很爽,即使没了那个草垫,他还是感觉很爽。回
看大庙里的那老头,珍藏的东西都给出去了,自己还用的六环铁杖,那九环铜杖送
出去却一点都不心疼,还窃喜到不行,换下了竹席绸帐,把钩子那山涧泥浸日晒,
陈旧到斑驳的草垫小心翼翼的铺上,轻轻的躺了上去,长嘘一口气,顿感心中通透
,得道了。从那以后,草垫被当做大庙之珍,牢牢的锁了起来,大庙里只有权利最
大的那个有权睡那草垫,还不能天天睡,据说是有助修行窥天道。到底如何也只有
那个得道的老头知道了,因为那草垫没传多久,就给权利更大的人,带了比大庙里
光头还多的脑袋给“要”走了。而那权力并不等于保障,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
草垫被某个身怀绝技行不留名的梁上君子给“拿”走了。从此,草垫之踪成迷。听
闻我们这个世界,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个人,被十字木头给钉了几天,没事。再
后来他遮羞的那块裹布给人珍藏起来,遗失后多少万人寻找,结果还是那些行不留
名的人比较厉害,听说那人的一个杯子和钩子那席子功能差不多。
当钩子行头光鲜的站在山边遥望圈着城墙的大城时,要是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
,还会不会送人……
写在后面
昨晚到今晨,又一夜未眠,写点改点,没敢读,也就没再改,再写再改怕又
重蹈一章的覆辙,不到八小时却有四千多,比一章的十余小时五千多,也算是不小
的长进。此章不似一章,未校验,若读着忒别扭,若有觉不适者留言,醒来再尝改
。顺谢能看到这里,初一章至今二人有此毅力。TXT揉捏经年,仍觉神物,无版可
排,余暖直发,观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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